聽到師兄說要煉丹,林曉晴原本的鬱郁渙然飛散,頓時興高采烈,對于丹藥的神奇,她可是深有體會,上一次的培元丹,令她的功力陡增,刺激無比。
「師兄,要煉什麼丹啊?」林曉晴笑咪咪的問,嬌媚絕倫的笑容帶着討好的意味。
「唔,叫什麼名字呢……,就叫易筋丹吧!」蕭月生微一思忖,略想了想,根據藥效,隨意取了個名字,這般簡單的丹藥,實是懶得記住名字。
「易筋丹?好名字!」林曉晴拍手稱讚,隨即睜明眸,探嬌軀,兩手捧心嬌問:「吃了會怎樣?」
蕭月生沒好氣的瞪她一眼:「沒什麼大用,僅是擴張一番經脈,強壯一點兒筋骨罷了!」
「哦?!」林曉晴明眸陡然一亮,興趣大生,大師兄嘴裏的一點兒,可不僅僅是一點兒,那培元丹他也說增一點兒內力,其效果可是神奇無比,不禁緊張的問道:「師兄,只有沒練過功的能服用嗎?」
「嗯……」蕭月生似是猶豫,似在思索,遲疑一番,看了一會兒她緊張的模樣,方才笑道:「放心罷,少不了你們的!……誰讓我是大師兄呢,勞碌命!」
「嘻嘻,大師兄最好了!」林曉晴伸手拉住大師兄的袍袖,晃了晃,嬌嗲着讚揚,笑得嬌媚,容光四射,似在陽光照耀的皚皚雪地里,臉上散發着朦朦光芒。
蕭月生被她這般輕悠悠的晃着,感覺說不出的美妙,陶醉不已,淡淡的幽香自她身上傳來,使整個聽風亭內的空氣變得旖ni無比,他輕抿着醇酒,醺醺然。
蕭摩蕭訶他們現在所習,一部是清心訣,然後是一套拳法,乃蕭月生親創,專門用以鍛煉筋骨,卻並不會產生內氣,頗似印度的瑜珈功法,與中原開學迥異。
清心訣是一部煉神之法,運轉之下,令自己心靜如水,頭腦澄澈,雜念盡除,在此狀態下思索,宛如智珠在握,此訣實有增智開悟之妙,修煉內功心法之時,同時運轉清心訣,可收先事半功倍之效,功力增長之速倍增。
有了希望,自會使人振奮,他們如今只覺渾身精力充溢,眼中的一切皆變得美好無比,將要拜入武當門下,知道此機會之得來不易,萬不可錯失,練起拳來,刻苦的勁頭,令蕭月生也要甘拜下風。
蕭疏影所學,卻與四位弟弟們不同,一部清心訣,另一部則是水雲派的入門心法,只是經過蕭月生的小小變化,更臻精妙,遠非林曉晴她們所學的可比。
囿於門規,蕭月生不能像當初觀瀾山莊的弟子們一般,直接傳她九陰真經,但經過他改造的入門心法,並不輸於九陰真經的入門篇。
易筋丹與培元丹乃同一品級,在蕭月生手中,並不費力氣,況且他武功精進一曰千里,如今更是易如反掌。
僅用了一天的時間,在林曉晴的護法之下,在一間靜室中,爐開丹成,香氣四溢,便是前院中練功的蕭疏影他們也聞之泌然,周身通暢。
這一爐丹練得甚多,約有二十餘枚,皆龍眼大小,顏色深紫,隱隱透明,觀之宛如熟透了的葡萄正被陽光照射。
蕭月生服下一枚,功力運轉之下,藥力如冰雪遇沸水,迅速化開,渾身頓時變得緊繃膨脹,身體似變成了一個氣球,正在被充氣。
但他的筋骨已極為強健,膨脹的感覺並未維持很久,盞茶時間,便緩緩消散,體內的經脈僅有稍許的增強,效果不甚明顯。
蕭月生頗為滿意,知道已是丹成,身體越弱之人,易筋丹效果越明顯,他習練神妙無方的觀瀾心訣,再加之自創的易筋洗髓功法,經脈遠非小小的易筋丹可再擴大。
但對於別人,易筋丹卻是猛藥,便是林曉晴服下,亦感全身撕裂般的痛苦,苦苦運功,半個時辰之後,藥力方才緩緩消散,頓感自己體內仿佛來了一次黃河清淤,真氣運行通暢無比,更加快速,且有空蕩之感。
蕭疏影他們五人服下易筋丹,其過程宛如涅槃重生,死過重生,再死再生,經歷了數次生死輪迴。
蕭月生以神念催眠他們,令他們感覺遲鈍,不讓疼痛超過他們的極限,若非如此,他們斷難堅持,早已昏厥。
受過這一番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