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自你們少林,再傳給你,你只要在玄慈方丈他們跟前施展了,定不會逐你出來!」
虛竹臉上一遲疑,搖搖頭:「蕭先生,你的功夫怎麼能傳給我?!……不成,不成!」
蕭月生擺擺手:「這本就是學自你們少林,而且是偷學,如今再還回去,我也能安心,……況且,說不準你能不能學得成。」
「不成不成的……」虛竹只是搖頭,如撥浪鼓。
蕭月生笑道:「小師父,咱們朋友相交,貴在知心,一切皆是身外物,若浮雲,你是佛門弟子,還這般執着?!」
「可是……」虛竹遲疑,愁眉苦臉,雖然他說的義理不錯,可他總覺得有不妥之處。
「就這麼辦了!」蕭月生一揮手,斬釘截鐵:「你若不學,十有會被逐出少林!」
「可是……」虛竹仍遲疑。
「你我朋友,這般見外,我可不高興了!」蕭月生沉下臉來。
「……好吧。」虛竹對這份友情極珍惜,是他的第一個朋友,因為蕭月生影響,虛竹與段譽彼此岔開了,沒有相交。
蕭月生忽然想到,呵呵笑道:「我還有一朋友,對佛法研究極深,待曰後引見於你。」
「好啊!」虛竹高興的點頭。
他忽然又道:「蕭先生,那李師叔她……?」
他臉上滿是擔憂神色:「童姥的武功恢復,李師叔打不過她,童姥也會殺了那些人的……」
蕭月生笑了笑:「小師父放心罷,我自會想法子。」
「那蕭先生你要怎麼做?」虛竹忙問,想了想,道:「是讓她們遷走麼?……躲一躲也好。」
蕭月生搖頭:「童姥的手下眾多,靈鷲宮神通廣大,躲是躲不掉的。」
「那如何是好?」虛竹臉上憂色更甚。
蕭月生笑眯眯道:「我會去守着那裏,等着童姥過來。」
虛竹驚訝的睜大眼睛,怔怔望着蕭月生,好像沒想到他會如此做。
隨即,他滿臉欽服,感慨萬千:「蕭先生真是古道熱腸,小僧自愧不如!……這樣最好,即使童姥來了也不怕!」
他心中感嘆,只覺得蕭月生心腸好極,為了保護師叔她們,竟自願守護,這般麻煩,委實不是尋常人能做到的。
蕭月生笑了笑,搖遙頭,覺得受之有愧。
其實,如今這個局面的形成,與他不無關係,是他隱隱的,一步一步的引導而成。
若是為此而死了人,卻是自己的罪過了。
蕭月生一擺手,呵呵笑道:「小師父,不說這個啦,先把功夫傳給你,如何?」
虛竹遲疑一下,不好意思的道:「我資質駑鈍,所是學不會。」
「學得會!」蕭月生呵呵笑道,放下大碗:「咱們尋個安靜地方,……便去城外罷!」
「好!」虛竹點頭,隨他起來,二人結了帳,迤邐而去。
出了無錫城,來了城外杏子林,天空明月皎皎,宛如一輪玉盤,散發着柔和的清輝。
周圍一切仿佛披一層輕紗,朦朧,神秘,看不清楚。
蕭月生眼中,卻是清晰如白晝,二人來到杏子林處,尋了一處安靜地方,他又佈置一番。
周圍恰好有八棵樹圍成一個圓圈,兩人便在圓圈中,外面圍了兩層青藤,圍成一個小場子,外人進不來。
蕭月生負手而立,笑吟吟說道:「小師父,此功修煉之法,極為簡單,只要擺出一個姿勢,然後念經入定,就是修行。」
「是。」虛竹滿臉嚴肅,鄭重其事。
蕭月生先擺了一個姿勢,雙手托天,兩腿扎地,宛如盤古撐開天地之感,氣勢雄渾。
虛竹跟着擺,他自有了無崖子的北冥真氣,聰明許多,擺了幾次便擺正確,一絲不差。
擺一個固定姿勢對於尋常人也容易得很,何況是練武之人,對身體艹縱更加自如。
蕭月生收勢,讓虛竹擺着,然後讓他心中默誦金剛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