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野大漢才剛要扇到羽靈兒,清光穿透酒館,直接射向大漢的臉。
大漢知道厲害,顧不得羽靈兒,閃避開去。
「是誰敢偷襲本大爺?給我滾出來,讓你嘗嘗打擾你魏勾大人的後果。」大漢怒吼地朝着牆上大洞外面怒吼。
「你叫餵狗?」
「叫我魏大人,藏頭露尾的人沒有資格直呼吾名。」
「果然人如其名,魏勾,我該上哪裏去找一條狗來把你餵了呢?」
話音未落,易小川走了進來,不是由牆洞,而是由門外,他神色淡然地看着魏勾。
為了追尋羽靈兒的位置,他花了很大精力,知道大概在這美食坊市後,便快速趕到這裏。
坊市很大,要想找羽靈兒一個人很難,所幸,他想起來一件事,羽靈兒將她最後一根玄羽交到他手上的時候,說過一句話。
「只要有這根玄羽,小川哥哥就不會把我弄丟啦。」
易小川拿出玄羽注入真氣後,果然玄羽如同指南針一般,很快便將羽靈兒的方位指了出來。
這才趕在魏勾行動前出手制止,否則,這個時候,只怕他還在坊市尋找,而羽靈兒的清白也是沒了。
「臭小子,你是什麼人?牡丹花下死會行事時,絕不容許干涉,否則你便是得罪了整個牡丹花下死會,死得會比他還要慘。」
易小川聽着魏勾的話,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路人」,隨後徑直走向床邊。
他看到羽靈兒的臉色紅潤,雪白額頭上有小顆粒的汗珠附着,眼睫毛微微顫動,胸口處起伏不定,酥胸微微挺起,顯然是在自然消解所中的毒。
這毒對羽靈兒的影響並不大,靠她自己便可以消解。
易小川鬆了一口氣。
魏勾再忍受不了被無視,腳邊真氣波動,舉起狼牙棒真氣隱現,螢光閃動,直直地砸向易小川。
酒樓坍塌,煙塵四起。
「干擾者,死!」
在那一瞬間,易小川的手中多了一把青色長劍,沒有用任何的真氣,直接刺進魏勾的身體裏。
「你既然叫魏勾,那就將你餵狗吧。」易小川嘆道,他背上羽靈兒嬌小的身軀。
同時劍上挑着魏勾,魏勾還沒有死,但忍受着青劍的不斷割裂着他的身體,生不如死。
周圍的人看得目瞪口呆。
易小川走到一個被嚇得坐到地上的女子面前,那女子花容失色,急道:「公子,你惹大事了……牡丹花下死公會不會饒了你的。」
「你被他欺負過嗎?」易小川淡然地問道。
女子抬頭看了一眼,不停滴落鮮血的魏勾,憤恨地點點頭。
易小川道:「那就是了,這坊市哪裏有狗?」
女子一愣,有些不明白易小川的意思,隨後她方才瞪大了眼睛,她顫抖着手,指了一個方向。
「多謝。」易小川順着那個方向走去,口中喃喃地道:「魏勾,你可別在餵狗前死了。」
「混……蛋,我牡丹花下死做事天經地義,你……敢殺我,你的末日也到了。」
「看來還挺精神,那我就放心了。」
易小川不再說話,他對牡丹花下死的認識來自白臂老仙,強擄女子,只要是他們中意的女子,最後都會被欺辱,沒了清白。
甚至有些道人的道侶都要被擄去行強迫之事,行為極其卑劣。
如果這樣的行事是天經地義,那殺人餵狗又何嘗不是天經地義?
「牡丹花下死會,之所以這麼明目張胆是有原因的,這會的老大是個誰都惹不起的大人物,連我也惹不起。」
他記起白臂老仙的話,總覺得哪裏不對,比白臂老仙還要強的人,為何還支持這種無恥的行徑。
人品這麼低劣的人,也能修成大道?這樣的人不能留在仙界才對。
背後的羽靈兒醒了過來,她昂起頭,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長劍上的大漢,有些呆愣。
但她身下的感覺沒有變,熟悉得很,是易小川的後背,她驚喜地抱住易小川的脖頸道:「小川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