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月看着易小川,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時候看着易小川的目光,臉有些發紅起來。漸漸地將頭撇向另外一邊。
而易小川則是將床柜上,其中一個罐子拿了過來,拿着罐子中的木棒再搗鼓了幾下,就伸手拿出裏面已經碾碎的藥,向着琉璃月大腿上的傷口塗去。
只是剛剛將藥鋪上去,琉璃月的雙腿微微一彎曲,不自主地摩擦起來。
「這個藥起先會有點刺激,所以你先忍耐一下,後面的藥在敷用上去,會變舒服起來的!」
起先忘記說了,確實讓琉璃月有點措所不及,這也是人體的本能的反應。
「那你輕點可以嗎?」
琉璃月咬了咬嘴唇,她總歸是學有蠱術,對於中藥治療方面還是有些了解的。一般上藥的時候,都是輕敷慢柔的,可易小川完全就是在用手按,這力道才會讓她感覺痛楚。
「呃必須要藥液滲透進去,所以需要按一下,也為了讓你能夠恢復快一點!」
易小川解釋起來,自己學醫那麼長時間,當然是把患者放在第一位,自己怎麼做?肯定是為對方好。
「好!我知道了!」
既然易小川對她說明了,她當然想要快點恢復,這點痛楚忍忍也就過去了。
「你能夠體諒就最好了!」
易小川微微一笑,邊搗鼓藥,邊敷用上去,從腿上,開始向着腹部而去,最後到了胸部。每個部位敷用過,那些傷口上被鋪滿藥,易小川的手也輕輕地摩挲一下,讓藥能夠鋪的均勻一點。這個過程很緩慢,鋪好了第一種藥,接下去就是其他幾種了。
這時候敷用上去,之前的那種刺激感,一下子被中和。而是變成了一種清涼感。讓琉璃月只感覺自己體內的細胞都變得活躍起來,緊接着這些清涼感過後,就讓身體有了一點點地發熱。
而原先撇過頭去的琉璃月,這時候已經把頭轉了過來,雙目看向易小川那認真的樣子,尤其是那雙迷人的眼睛,與她遇見過的很多男人不一樣,這時候即便是她這般露着身體,眼睛中也沒有流露出其他目光,在其最困難的時候,那幾句安慰的話,一直記在心中。
「易小川!」
琉璃月看着易小川,張開嘴唇,喊出了易小川的名字。
「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易小川本是低着的頭,緩緩地抬起,看向了琉璃月,關心地問道。
「不是!我現在很舒服的!」
琉璃月看着易小川的眼睛,這時候竟然想要躲閃,說話也疙瘩了一下。
「很舒服?那你叫我幹什麼?」r1
這下輪到易小川不明所以了,本以為是自己出了什麼問題,讓琉璃月身體有了異樣。
「易小川!你是一個好人,是一個好男人!」
「哦?很多人都是這麼說的,可不止你一個人!」
易小川笑了笑,然後拿着罐子的藥,捏了幾下,向着一些小傷痕塗去。
「對了!忘了跟你說,你身上的疤痕你也不需要擔心,到時候我有辦法去除!」
女人總歸是在乎身上的傷痕,易小川有着自己培養的那些專門除去傷痕的蠱蟲,這對於易小川來說很簡單。
「謝謝你!從來沒有一個男人能像你這樣對我?他們對我好,只是想要和我上床罷了,但是不一樣?」
這是琉璃月一輩子的痛,因為她是一個不乾淨的女人,可那麼做,都不是她的本意。因為一旦不那麼做?只有死路一條,甚至要比死還要難受。
「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不要想以前的事情,等你身上的傷口好一點,我給你把身上的蠱全部除去,到時候你就真正自由了,沒有人會約束你!」
「自由?」
聽到這兩個字,已經完全是奢望,從來沒有幻想過,可如今卻距離那麼近。她可以做一個正常的女人,不要吸食鮮血,不要奪取男人的精元。只是小野走了,不然的話,就可以和小野,一起享受自由的樂趣。
「對!就是自由,我不會讓你做什麼事情?你是自由的!」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