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四人在歐陽鎮海的帶領下,向着樓上而去。走過好幾個走廊通道,才來到一個門外,歐陽鎮海對着門輕輕地敲打了幾下,然後將其打開。
「雪舞!爺爺帶人來給你看病了,這一次一定能夠醫治好,你不能偏激知道嗎?」
歐陽鎮海對着屋子裏面的人說道,隨後五人一起進入,易小川看着這個屋子,一屋子的華貴,雍容氣息撲面而來,雕花木床,都是上等的極品名木,滿地的純毛白色地毯,淡紫色飄蕩的窗紗,每一處都盡顯奢華之意。
「爺爺!你說這樣縱身一跳,是不是所有的痛苦都能夠解脫?」
在陽台上,一個女孩在微風中,髮絲輕輕地吹拂着,緩緩地轉過身子,那是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肌膚賽雪,眉眼如畫,一副黯然厭世的模樣,難掩一身風情,一件淡藍色的睡裙真絲面料,勾勒出女人完美的曲線。
多年不見,在易小川眼中,如今的小舞改變了很多,多了一絲成熟。只是看到那蒼白的臉色,易小川的心還是忍不住抽搐了一下。這時候完全不能相認,這才是最痛苦的。
「別傻了!把身上的病治好再說!」
「我已經傻了!爺爺你要是真的在意我,就讓我出去可不可以?」
「出去見那個小子,而且那個小子已經死了!你去幹嘛?」
歐陽鎮海的臉色變了,語氣也加重了不少。
「既然死了,為什麼還不讓我離開?爺爺!你能夠告訴我為什麼嗎?」
歐陽雪舞嘴唇微動,一臉的疲勞之色,緩緩地開口。
「你就那麼在意那個小子!」
「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你不讓我出去,就證明他一定活着對不對?」
歐陽雪舞因為心中堅定着這一份信念,才會堅強地活下來。<>
而易小川聽着歐陽雪舞這些話,知道對方還是在等她,一直執着地等着他。
「別說這些!你如今的身體不行?讓兩位醫生看看病?」
歐陽鎮海不想提這些不開心的事情,看向易小川和衛元飛。
「不知道你們兩個誰先來?」
「我先!」
幾乎是同時踏出一步,異口同聲地開口道。
而這一句話,讓易小川和衛元飛的目光交碰在一起,兩人的眼睛都眯了起來。
「這個病你醫治不好?還是不要丟人現眼了!」
衛元飛冷笑一聲道。
「我紫川最喜歡挑戰這些高難度的事情,不試試的話,你怎麼知道我醫治不好?」
易小川強調了一下,不管如何?這一次一定要掌握主導權。因為易小川心中有着一絲猜測,要是小舞身上的病,是東方家的人動的手腳,那該怎麼辦?畢竟小舞還有着一個姐姐,歐陽雪燕。這個女人在如夢酒吧見面的時候,片語之間,讓易小川知道歐陽雪燕和東方家的人在接觸。
「元飛!既然對方有那麼大的能耐,就讓他先!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能耐?」
這時候在旁邊的東方霖開口了,主動讓衛元飛放棄。
「好!」
既然東方霖都開口了,衛元飛就退後一步,因為在他心中也認定易小川不可能將病情診斷出來。<>
易小川深吸一口氣,向着歐陽雪舞走過去,而這時候的歐陽雪舞已經坐在了床上,此刻不再說一句話。
「雪舞小姐!你先躺在床上,我來給你把脈一下如何?」
歐陽雪舞還是沒有說話,不過還是按照易小川的吩咐,躺在了床上。
這時候其他四人也是走了過來,而易小川搭在歐陽雪舞的脈搏上,隨着時間的過去,易小川的臉色一點點變化,脈搏很虛弱,而且只是把脈之下的觸碰,就感覺小舞的體表很冰冷。
「怎麼樣?能夠診斷出來了嗎?」
旁邊的衛元飛訕笑了一聲。
易小川並沒有理會其,將腰間的黑色布袋拿了出來,手速很快地抽出了幾根銀針,然後刺在小舞手臂上的經脈上。
「紫川!知道雪舞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