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疑問他都放在了心裏沒有問出來,保持着他市委書記的風度,孟佳見他這副相見裝作不相識的樣子,心裏覺得好笑,不過他既然這麼做,那她也只有配合的份。
這一晚,陸漸紅喝多了,張榮強也喝多了,他的酒量原本就沒有陸漸紅的大,平時他是不會喝這麼多的,不過眼見分別在即,心頭的悲愴之感還是有一些的,在這種情形下,不喝多就奇怪了。
酒後,陸漸紅和張榮強相擁着通過貴賓通道去了房間,張榮強沒說幾句便有些扛不住了,被黃雅莉扶着去了房間,陸漸紅也留在了他一直長住的套房。
夜已經深了,陸漸紅洗了一個澡,不過他並沒有睡,他知道孟佳夜裏肯定會過來的,不過令他失望的是,等了兩個多小時,不但沒見孟佳過來,連一個電話都沒有。
在這種焦躁的等待過程中,陸漸紅漸漸墜入了夢鄉,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被一個溫軟的身體所驚醒,憑感覺,他知道肯定是孟佳,於是他裝作醉酒不知的樣子,任由孟佳胡鬧。
孟佳在陸漸紅的臉上啃了兩口,也沒見陸漸紅有什麼動靜,自言自語道:「真喝多了?」
她是知道陸漸紅的酒量的,一斤酒只是小兒科,絕不至於醉成這樣,心念一動,從她的嘴角出一個促狹的笑容來,輕輕掀起了那層薄薄的被子。
陸漸紅只穿着條內褲,孟佳緩緩褪去了他最後的遮羞布,露出了光禿禿的小和尚來。當小和尚沒入孟佳溫暖的唇中時,陸漸紅忍不住從喉嚨里發出一個爽得不行的嘶吟聲,再也無法裝模作樣,只得陷入孟佳的溫柔鄉里。
當一切都靜止下來之後,室內的春光依然無限,孟佳縮在陸漸紅的懷裏,滿足之餘,一隻玉手仍然握着小陸漸紅不放。
事後的餘韻加上酒精的作用,陸漸紅的眼皮子有點發沉,不過孟佳的一雙手卻足以讓他疲憊消散。陸漸紅趴在床上,孟佳光着身子替他按摩,這種感受讓陸漸紅有種樂不思蜀之感。
「怎麼樣,舒不舒服?」孟佳微微喘息着道,「這可是我從國外的一個朋友那裏學來的。」
如果說陸漸紅有輕鬆的日子,恐怕也就是他徹底離開藏江之後回到康平的那一段真空日子,而現在的他也因為孟佳的溫柔而放鬆了下來。
「孟佳,我真沒想到你會收購明朗。」陸漸紅閉着眼睛享受着孟佳的按摩道,「花了多少錢?」
孟佳笑着道:「你猜。」
陸漸紅實在猜不出來,嘗試着道:「幾千萬?」
孟佳附在陸漸紅的耳邊,並沒有因為年齡的增加而松馳的胸膛蹭着陸漸紅的後背,散落下來的髮絲也在撩着陸漸紅的耳朵:「給你一百次機會你都猜不到。」
陸漸紅忽然轉過身來,差點沒把孟佳給掀翻在地:「孟佳,他不會一分錢沒要吧?」
孟佳重新爬到陸漸紅的身上,跨坐在他的腰腹之間,笑着道:「商業秘密,不能泄露。漸紅,你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
陸漸紅非常了解孟佳的個性,她不說的事情是絕對不會說的,正如當初孟佳一聲不響地離別,有了小孟遙之後,即使是生活陷入那種窘迫的境地,她也未曾去找過陸漸紅。
對於三位紅顏,陸漸紅雖然不分仲伯,但是他最心疼的還是孟佳。
相比之下,安然是含着金鑰匙長大的,這一生之中並沒有遇到太大的挫折,如果說有,那就是當初在洪山時寶隆集團的破產,但是後來她接手了安氏集團,更加註定她的失敗幾乎是不可能的。
高蘭在經濟上雖然沒有安然那麼出色,但是她自小便出生在官相之家,衣食無憂。
這三人中,孟佳的經歷是最多的,也是最苦的。早年為了報父仇臥底於酈山鋼鐵廠,後來在陸漸紅的幫助下復仇成功,飄然而去,沒想到那最後狂亂的一夜暗結珠胎,真的很難想像,如果她沒有再次遇到陸漸紅,她們母女將會面臨什麼樣的處境。
所以陸漸紅覺得最虧欠的就是孟佳。
孟佳是個經商的人材,給了她施展的空間,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就。在京城商界,不知道安然的人不多,但是不知道孟佳的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