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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胡思亂想,是不得要領的。梅夏也沒有去再作深一層的考慮,自己是陸漸紅提拔上來的,雖然這裏面多多少少有省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林玉清和市委組織部長孟秋華的作用,但陸漸紅是有着拍板權的,好歹自己的身上也有陸漸紅的烙印,人家怎麼考慮是人家的事,自己能管就管,不能管還是別去操心得好。今天陸漸紅的話還算很客氣了,說忘了告訴自己。他說得很明白了,是個很重要的案子,就是說上一句,我安排工作還需要向你匯報?一句話就能把梅夏嗆死。相比之下,陸漸紅很給自己面子了。
想到自己身上有着陸漸紅的烙印,梅夏的心跳不由快了幾分,不得不說,陸漸紅渾身上下都散發着很強烈的男人氣息,而偶爾閃現出來的那種調皮氣,讓她居然有一絲心動。與自己那個在科協工作的老公書呆子相比,梅夏不由嘆了一口氣。
剛嘆完氣,電話響了起來,居然是老公打來的。
「梅夏,中午怎麼沒回來吃飯?」
梅夏沒來由地一陣心煩,道:「中午單位有事。」
「再有事也得吃飯吧。」
「唉,我說季彬,你煩不煩啊。」梅夏有些上火了,「我回不回家吃飯關你什麼事?」
「梅夏,你這叫什麼話?」季彬也火了,「你現在是政法委書記了,是領導,我呢就是一小職工,你現在看不上我了。」
「你……季彬,我發現你就是喜歡無理取鬧,好了,我有事了。」不由分說,梅夏掛上了電話,可是她的眼睛裏卻沁出了淚光。
季彬只是一個小科員,度量卻很小,以前梅夏在賈旺區區委辦的時候,由於單位並沒有多少事,三天兩頭地向縣委辦跑,雖然是以關心老婆的名義去的,但是次數去得多了,大家都知道他是怕老婆跟別的男人有染。畢竟梅夏生得很漂亮,加上工作單位的性質不一樣,應酬很多。後來梅夏任區委辦主任,事情就更多了,這種情況就更加變本加厲起來。有一次,區里來了一批客商,裏面有幾個女同志,區委讓她也參加陪同,結果回去晚了。季彬聞到她渾身酒氣,當場就動了手,罵她跟哪個野男人鬼混去了。
隨着梅夏的不斷提拔,一直到今天市政法委書記這個職務上,季彬的心裏嚴重失衡,男人的自尊心嚴重受到損害,事實上那是他男尊女卑的思想在作祟,每天梅夏回家,他都是百般羞辱,在床第之間,更是極盡所能地去折磨她。
今天由於要跟陸漸紅談工作,所以沒有回家吃飯,猜忌心讓季彬再次打電話過來。
電話剛放下,又響起,還是季彬打來的。
梅夏簡直快要崩潰了,道:「季彬,你到底想怎麼樣?」
季彬冷笑着說:「您是領導,是政法委書記,我就是個名不經傳的小角色,我哪敢對您怎麼樣啊?」
梅夏咬着牙道:「季彬,你太過份了。」
「梅夏,你還真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季彬出言譏諷道,「一個女人能提拔得這麼快,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靠什麼上來的。還不就是靠你那兩腿一分嗎?」
這種裸的侮辱讓梅夏幾乎咬破了嘴唇,怒道:「季彬,既然你這麼想,不如我們離婚吧。」
「離婚?你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吧?我告訴你,你這是在做夢。你給我戴綠帽子,我不會讓你這麼舒舒服服的。」
在梅夏憤怒地掛斷電話的瞬間,她似乎看到了那個醜惡的嘴臉,不由悲從中來,伏在案頭痛哭失聲。
秘書許美韻在外面聽到梅夏的哭聲,心頭不由閃過一絲憐惜,她是從興隆被帶過來的,對梅夏的家庭情況很了解,聽到她的哭聲,便知道肯定又是那個萬惡的傢伙打電話來,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侮辱的話。
進來遞了張面紙給梅夏,道:「梅書記,您別難過。」
許美韻雖然是梅夏的秘書,但是與她情同姐妹,所以梅夏也不避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