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才切出的翡翠是冰種的,上面還飄着一絲的綠意,冰種飄綠。
王智似傻了一般,抬頭看了馬文才一眼,眼中有着不信,他……他怎麼就賭出冰種飄綠的翡翠來了?比他切出的金絲種還要好上幾個等級。
馬文才笑道:「王兄,你輸了,可莫要耍賴。」
王智哼了一聲,道:「馬兄放心,待會我自會讓人把鋪子的房契送到馬家去!」說罷,又盯着陳錦看了一眼,這才甩袖離去。
待王智離去,馬文才這才轉身謝過陳錦,「剛才真是多謝錦姑娘了,若不是錦姑娘我也贏不了那小子,待王家把鋪子的房契送來,我便給錦姑娘送過去。」
陳錦擺了擺手,笑道:「既然是馬公子和那人的賭約,自然是馬公子的才是。」
「如此,便謝過錦姑娘了。」馬文才有心與陳錦深交,畢竟這少女還是自己好友喜歡的,而且賭石又是如此了得。
陳錦猶豫了半響,終究還是把心中的話問出了口,「對了,馬公子,最近這些日子怎得沒瞧見白家二公子?」
馬文才哦了一聲,道:「莫非錦姑娘還不知道?那小子前些日子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瘋,非要城主大人把他調到軍中,說是要鍛煉一番。」他說道這裏看了陳錦一眼,心裏想着莫不是因為這錦姑娘的原因?
「原來如此,我說怎的這些時日沒瞧見他了。」陳錦說不出心中是何種滋味,她知道上次定是傷了他的心,可是那時候她也是沒法子的,畢竟不知道自己與衛彥之間的恩怨何時能夠了結。
她與馬文才又聊了一會,這才準備回去了。正準備走的時候,馬文才突然叫住了她,道:「錦姑娘,你日後小心一些,那姓王的不是個什麼好東西,我瞧着他今日似乎對錦姑娘很是……中意,怕他用不入流的手段……」
「多謝馬公子了,小女定會防備着的。」陳錦道了謝,這才轉身離去了。
馬文才瞧着陳錦的背影,悠悠的嘆了口氣,也不知曉自己的好友與這錦姑娘有沒有緣分,畢竟白瑞世這一去恐怕都要幾年的時間,到時錦姑娘不知會不會嫁人了。
得知他竟然是去了軍中,陳錦心中既失落,又有些想念。不過日子卻也得繼續過下去,自從衛彥死後,她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雖說沒有那喜歡耍寶的人跟在身後了,倒也沒什麼不習慣的。
日子一日日的過去了,轉眼便是半年後,這半年的時間陳錦的翡翠鋪子越發出名了,不過她一直交給旁人在打理,別人對她並未知曉的太多。而且賭石也都是買了毛料回府中自己解開,她算是很低調的了。每日也就是去外頭賺上一圈,然後在家陪陪母親,教導阿弟。
這期間馬文才來找過她好些次,無非就是找她去賭石,現在馬文才對她才是佩服的緊,每次陳錦挑選的毛料都能切出翡翠來。馬文才也問過她怎麼這般厲害,她只道是憑着感覺賭石的。
這半年她幫着馬家打壓王家,現在馬家已經是大梁城的首富了。
那王智原先對陳錦也是有意思的,甚至打探到了陳錦住的位置,只是不知後來為何突然便沒在騷擾她了,後來聽馬文才說是因為白家大公子的原因。
陳錦猜測定是白瑞世曾經囑咐過他大哥,讓他幫忙照看她。
日子一晃便又是過了半年的時間,陳錦從馬文才口中得知白瑞世如今在軍中混的如魚得水,軍功赫赫。
馬文才瞧着陳錦笑眯眯的樣子,道:「錦姑娘,白二公子對你很是惦記,要不你就回封信給他吧,想必他定會很開心的。」
陳錦猶豫了半響,終究是答應了,畢竟這個時代還是很開放的,對女子沒那般嚴格的要求。陳錦的信很短,只有短短几個字,「你過的如何?在軍中可會很辛苦?」
大梁城距離白瑞世待的軍營需要一個多月才能達到,等陳錦收到回信的時候已經是三個月後了。
白瑞世的回信很長,喋喋不休的,告訴她,他很好,無須擔心。又把軍中好玩的事情講給她聽,決口不提自己是否有危險。
如此,兩人每隔幾個月便通信一次。
如此,距離白瑞世去軍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