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道不妨,圖個新鮮,林賽玉也不敢再三拒絕,只得被人連拉帶挽的弄進御廚房,身旁的宮女愛她的流露的真實感情,不似那些進宮來的貴婦們,一個個端着架子假惺惺,便不時的安慰,讓林賽玉總算穩住了抖的手,腦中飛的轉動,孕婦,待產,孕婦,待產,想來想去就忍不住要哀嘆,她又沒孕過哪裏知道吃什麼好,只知道孕婦吃的忌諱多,她選修過畜牧課,倒是知道怎麼伺候要生產的牲畜們,不由暗自呸了自己幾口,什麼跟什麼!
「夫人。」宮女見她慌張的樣子,心裏也沒底了,有些擔心的催了幾聲,就見林賽玉把牙一咬,抓起案上的菜刀,選了幾樣菜咚咚做起來,不多時就做了兩樣小菜一碗湯,自有人試了菜,送了出來。
等在太后宮裏的皇帝與太后一起看了,見是一碟金黃的丸子,一碟醬肉絲並荷葉餅蔥絲堆在一起,還有一碗大米粥,不由互相對看兩眼。
「官家,你看可行?」曹太后問道,一面拿手扇了扇,香氣不濃,看似一般。
皇帝看了看,忽的伸出手夾起一個丸子吃了,嚼了幾下面色驚訝道:「娘娘,果真好吃,好像是南瓜?」林賽玉一直在一旁站着,聽了忙回道:「陛下,正是南瓜。」
曹太后聽了,也忍不住吃了一個,頓時嘖嘖稱讚,又指着荷葉餅問道是什麼,林賽玉想了想,說了聲逾矩了,走上前將荷葉餅卷了肉絲蔥絲,遞與曹太后近侍宮女,曹太后才接了一口吃了,喜得眉開眼笑,皇帝見了自然也好奇,那宮婦便學着林賽玉的樣子做了個遞與他吃了。
「官家,快於朱婕妤送去,再不送,咱們就吃完了。」曹太后笑道,一面接過宮女送上的帕子淨手,林賽玉鬆了口氣,看皇帝起身告退與捧菜的太監一同走了,曹太后便讓林賽玉坐了,說了一會兒話,有眼色的宮女捧上一堆金玉,便道:「不管朱婕妤愛吃不愛吃,哀家是喜歡。」賞了林賽玉,林賽玉忙接了謝過,曹太后又讓她將法子告訴廚子,說晚上就要吃這個。
說着話,皇帝派人來了,說朱婕妤吃了,大喜,又送了一些珠翠做賞,等林賽玉走出宮門的時候,捧得兩手滿滿,遠遠地就見劉小虎在雪地里來回踱步,顧不得身後太監跟着,快步跑了過來,劉小虎看見了,也忙迎了過來。
「二郞,二郞。」林賽玉笑的眯起眼,將手裏的東西顯擺一般給他看,劉小虎看她的樣子頓時失笑,一手接過,低聲道:「沒事吧?」
林賽玉點點頭,劉小虎這才跟跟隨的太監謝了,又塞給他幾件金玉,那太監笑眯眯的接了,送二人出去,到了家自然又是一番歡喜,劉氏並英兒阿沅聽了一晚上還不過癮。
「媳婦,那宮裏的貴人竟然說咱們家常的飯好?」劉氏嘆了口氣,說不上是什麼心情。
林賽玉便笑了,道:「娘,哪裏是真的好,只不過他們吃慣了好的,偶爾換了粗食,覺得新鮮而已,吃不了兩日就要厭了。」說到興起,想到後世的故事翡翠白玉湯,便將清朝的皇帝換成古時的皇帝,將這個故事講了一遍,說的一屋子人都笑。
眼看時辰不早了,劉倒頭就睡了,隱隱覺得劉小虎幫她捏緊了被角,攬着自己躺下了。
二日醒來,劉小虎已經走了,林賽玉來不及收拾心情,就被上門道賀的人擾的不得歇息,原來朝中人聽到了曹氏被太后封賞,少不了又上門道賀一番,這樣一來糊裏糊塗又過去了七八天。
只等到臘月十七這一天,林賽玉才帶着阿沅坐到了吳夫人的花廳裏面,二人少不了東拉西扯一番,待茶水燒了兩遍,吳夫人在阿沅咄咄的注視下,終於咳了聲,說道:「原本我還有幾分擔憂,如今妹妹得了太后與官家的封賞,我這心就安了,縱然那人再如何,咱們也是不怕了。」
林賽玉在袖子裏將手緊握了,牽強一笑道:「姐姐,看起來如今只怕只有我一人不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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