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萍兒閉上眼,眼淚滾滾落下。
楊若晴輕撫着萍兒的後背,勸道:「即便是花花的生母在世,也沒法當這個娘家人,娘家人說白了只是輔助,關鍵是花花自己擅做人。」
「她自個糊塗,爛泥糊不上牆,娘家再強也幫不上忙,看吧,她必定會被顧志華和淑華玩得團團轉,有她後悔的時候。」
就這樣一路勸着回到了天香樓。
萍兒傷心過度,晌午飯都沒心思吃就睡下了。
楊若晴也沒勉強她起來吃飯,就讓她好好躺着養養神,哀莫大於心死,萍兒現在應該就是這種狀態。
……
「你既然跟着一塊兒去了,為啥不站出來訓斥那顧志華一番?給個警告也好啊!」
後院雅室里,聽到楊若晴說起今日的事情,楊華洲有些不解。
「你這身份擺在那,你要是說句話讓他送走那女的,他絕對不敢不從,這家宅不就安寧了麼?這多簡單的事兒!」楊華洲接着又道。
楊若晴正埋頭喝茶,還沒來得及跟五叔解釋,坐在她身旁的駱風棠已出了聲。
「五叔此言差矣。」
「有句話叫清官難斷家務事,別說晴兒的身份只是誥命夫人,即便是當今皇帝,也不能公然將手伸到人家內院的。」
「何況,自古人心是最難管束的東西,即便顧志華忌憚晴兒的身份口頭應了,那也會陽奉陰違,私下裏,保不齊會做出什麼事來,對花花也不會真心,所以晴兒不干預,是正確的,干預了反倒弄巧成拙,到時候落人口實。」
楊華洲一聽,不禁點頭:「有道理,強扭的瓜不甜,尤其是這男女之間的感情事,更是外人不能解決的,是我熱心過頭了。」
楊華洲擺擺手,打算往後再不瞎出主意,幫倒忙。
楊若晴這時也喝好了茶水,嗓子裏水潤水潤的很舒服。
聽到他們二人的話,她先是朝駱風棠那投去鼓勵的一笑,心道他可真是自己的知心人啊,自己想啥,他都清楚。
至於五叔,他有管理酒樓,和各路供貨商以及顧客打交道的經驗。
但在家庭這塊,尤其是二女爭寵的事情上,他是地地道道的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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