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身後的一個混小子一言不發,便出手打傷我陰陽宗吳剛吳用兄弟。雖然他們二人只是外門的卑下之徒,但好歹打狗也要看主人,這是不將陰陽宗放在眼裏了。實在可恨!」
殿中的人立刻都猜到了原委,無論是陳國君臣還是候觀等陰陽宗門人,都猜測怕是東方玉見人家小姑娘美色,要擄人不成,反被公主的侍衛欺負。雖然對東方玉鄙視不已,但面上並未露出來。
陳康略一思忖,忽然和聲笑道:「原來是一場誤會,說開了也就罷了。」看着皇后微微使了眼色,似乎有些怪罪。皇后雖然感覺委屈,但也沒有爭執什麼,只是心中黯然……陛下往年的剛勇都消磨了麼?
「呵呵,國主所言極是,一場誤會而已。」候觀也跟着哈哈,似乎這事就這麼平息了!
東方玉忽然道:「我和公主之間是誤會,但吳剛吳用兄弟被打成重傷,想必那張臉要破相殘缺了,那個打人的小子必須要交出來。」
敖賢越聽越感覺不妙,那個打人的怕就是自家的小子吧?忙出來說道:「既然解釋開了,何必執着一個區區小子呢?不如就讓我陳國擔負貴宗弟子的湯藥費如何?」
「哼,我陰陽宗的門人是人就能欺負的麼?」候觀冷哼,此時才露出世外大宗盛氣凌人的姿態:「我們也不深究,打人的小子交出來,生死由我們決定。國主以為如何?」候觀看着陳康,雙目毫不掩飾的露出冷然之色。
陳康也早已猜出那小子是誰,看在皇妹的面上,也應該說幾句好話揭過。但他想要學陰陽宗的法術,聽卓虞說,候觀似乎口風鬆動了些,現在若是得罪了候觀,以前的努力都泡湯了。……臉色變了變,最終冷下臉道:「候仙長既然這麼說,寡人就應允了吧!」
「不,皇兄,那是我孩兒,你怎麼說交出去就交出去。」躲在殿外的敖陳氏聽到陳康居然要把敖真交出去,頓時大吃一驚,跑進大殿憤怒的對他叫道:「小真可是為了保護芊芊才打傷陰陽宗的人,難道這也有錯嗎?」
陳康有些尷尬,敖賢臉色鐵青,走到夫人身前攙扶着搖搖欲墜的敖陳氏,緩聲對陳康道:「陛下,臣只這麼一個孩子,雖然並非己出,但更勝親生骨肉。您要臣交出去,臣恕難從命。」
左丞相卓虞忽然罵道:「敖賢你大膽,敢違抗陛下旨意,你是要造反嗎?」
敖賢怒喝:「滾一邊去,我和陛下說話還輪不到你來犬吠狗叫。今日除非我死,否則我兒斷不會交出去。」
東方玉大怒,指着敖賢:「嘿,這可由不得你。我曾對你家小子說過,要殺他父母抽他的生魂,你們可別逼我真的把事情做絕。」
敖真死不死的,陳康可能並不在乎,但敖陳氏到底是嫡親的妹子,卻也不希望被傷到。對皇后沉聲道「帶皇妹回宮,你惹得好事!」
皇后此時早就後悔了,她沒想到非但沒有給芊芊出氣,反倒牽連了敖真。但國主的話她不敢不聽,便想要勸敖陳氏和她回去。敖陳氏搖頭,和敖賢站在一起:「我哪兒都不去,要傷我孩子,先拿走我們夫婦的性命吧。」
候觀似乎也被敖賢夫婦激怒了,陰笑道:「嘿,丞相賢伉儷。我們陰陽宗要做的事,還沒人能阻攔呢!你家小子打傷我陰陽宗子弟,他非死不可。看着陳國主的面上,你們退開,我可以勸解玉師侄,不予追究。若是你們阻攔,嘿嘿……殺一個也是殺,殺三個卻也不多!」
「是誰要殺我父母?」今日真是夠亂,殿外忽然傳來敖真的聲音,他邁着步子緩緩的走進了大殿,對端坐其上的國主陳康視為不見。冷冷的看着東方玉:「我說過,你敢傷我家人,我就敢滅你宗門。怎麼?你真的以為我在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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