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些許兵力,不久便會被破!」
吳碩話音剛落,突兀之間,許昌城四處皆暴起轟天般的喊殺聲,聲勢之大,仿佛將整座皇宮都震得搖搖欲墜!
&這是何方人馬?!」伏完聽這聲勢,起碼有三萬以上兵馬,頓時嚇得臉色煞白。
荀攸朗聲笑起,作揖而道:「回稟國丈!這自然是丞相親率的大軍!」
&操?他不是......」
荀攸所言,仿佛瞬間勾去了伏完的靈魂,伏完嚇得雙腿一軟,跌倒在地,王子服、吳碩亦如墜落萬丈寒潭,只覺一股涼氣由腳底板直衝上腦門!
待吳碩反應過來,卻是雙眼赤紅,如同一頭惡犬般猝然撲向荀攸,歇斯底里地吼道:「助惡逆賊,我與你同歸於盡!」
吳碩狀若瘋狂而撲,許褚一臉冷笑,跨步向前,一手掐住吳碩脖頸,喝的一聲,奮然舉起,高舉過頭,然後猛砸在地。
&吳碩被許褚如捏一隻小雞般砸落在地,慘叫一聲,竟被許褚活生生砸死。
王子服見得,咬牙切齒,正欲發作,曹仁怒聲吼起,如同一頭暴熊般沖了過去,一下子就將王子服擒住。
&放肆!大殿之內,你等竟敢殺害朝中重臣,可是要造反耶?!」伏完雙眼猝地瞪大,竭斯底里地怒聲而吼。
一旁的曹純面色冷酷,一步一步地向伏完踏去,伏完渾身顫抖不止,而在高堂上的漢獻帝,早已嚇得蜷縮一團,泣不成聲,這般懦弱,亦難怪漢室會有今日這般落寞。
&子和!我父乃皇親國戚,你若敢傷其半根汗毛,即為大逆不道之死罪!」伏皇后見曹純眼內儘是殺意,步步逼向其父,連忙厲聲喝止。
曹純恍若未聞,一手抓住伏完的脖子,在其身後的荀攸冰寒着臉目,徐徐而道:「國丈伏完,大逆不道,誣衊我朝丞相,謀害國之忠臣,丞相有令,當就地伏法,還請聖上准奏!」
荀攸話音一落,一眾曹氏親信齊齊怒喝而起。
&請聖上准奏!!!」
&上不可啊!我父一生為國,聖上豈可......」伏皇后如同厲鬼般悽厲大吼,漢獻帝卻唯唯諾諾,渾身顫抖,聽着城內如同山崩地裂般的喊殺聲,早已嚇得魂魄皆飛。
而殿下的伏完見漢獻帝如此模樣,心下一冷,臉色複雜,隨後驀然一咬舌頭,當場死去。
&親!!!」伏皇后瞪大着眼眸,看着其父大口涌血,緩緩倒下,狀若瘋狂地就往其父的屍體衝去。
曹純冷然而笑,退開一邊,伏皇后撲在伏完的屍體旁,哭聲不止,雙目內儘是惡毒的眼色,望着周遭的朝廷百官。
可除了荀攸、曹仁、許褚等曹氏人馬外,其餘人雖心中有愧,卻無人敢與其對視,最後伏皇后目光定在殿堂之上的漢獻帝身上,滿臉陰鷙,癲狂笑起,大吼道。
&哈哈....劉協你這個昏君!你身為天子,眼見奸臣猖獗作亂,殘害忠臣,逼害義士,卻無動於衷,哼!高祖基業即將落於他人之手,國將不國,卻甘為傀儡,苟存於世,實在可笑,可笑!」
&氏!你休得放肆!」曹仁見伏皇后竟然在大殿之上,出口侮辱漢獻帝,心裏雖在冷笑,但表面上仍在故裝忠臣姿態,呵斥伏皇后。
&子孝!哀家乃一國之後,你竟敢直呼哀家名號,你該當何罪?!!」伏皇后毫無懼色,反過來呵斥曹仁。
曹仁瞪大着虎目,暫不發作,就在此時,伏皇后又是狀若瘋狂地大笑起來,猝然沖向殿內的一根金燦柱子。
&的一聲巨響,伏皇后撞得頭破腦裂,當場死去,短短不到半刻鐘,大殿內連連死了兩個皇親國戚,而殿堂之上的漢獻帝,卻好似一具未有靈魂的軀殼般毫無反應。
一時間,那些在大殿內的朝廷官僚,大多數人心中皆在慶幸,好在選擇了親曹,若是拼死去輔佐早已落寞至極,皇權盡失的漢室,豈不是要枉死!
與此同時,曹操身穿金龍連環甲,騎着絕影寶馬,率領于禁、李典二將,領着三萬餘兵馬,鋪天蓋地地撲湧向皇宮。
而董承正引兵與夏侯淵、夏侯惇的兵馬廝殺,夏侯淵、夏侯惇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