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就該知道底線在哪,相信不久會見到副洋的屍體,窩藏罪臣之子常家脫了干係,何必早着大不為得罪於我。」
「副家安插在三軍中的釘子怎麼辦?」紅蕊一直不曾聽到主子提及,還以為主子忘了呢?
「探子是把雙刃劍,即可探到別人的秘密同樣的暴露自己。」汐朝之所以沒去管有意放任就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
「你覺得那些耳目只是副家的眼睛?」汐朝看着自己略有粗糙的手意有所指。
「主子是想借副家耳目引出更多的別家探子?」紅蕊不確定說出自己的猜測。
「副家是世家布下一盤棋局輕鬆異常,常家不輸於副家,哪個沒見個市面吃的鹽比我們吃的米都多,又怎會想不到。」汐朝摸着右手上長年握劍得來的繭子,幽幽然道,「消息是縱觀局勢的最佳利器,從而判斷出局勢的走向做出自己正確的導向,何常不是在布一盤棋局,只不過落子有差罷了。」
「如今的常家只能縮着脖子夾起尾巴做人,我也沒指望常家乖乖的倒向我處,那樣做更像是另一個副家,倘若信以為真怕是早無命可活。」汐朝從來不將自己的信任大方的放出去,都說路遙知馬力日久方能見人心,她亦如此,想得到自己的信任就得拿出足夠的誠意,光裝個樣子一時的妥協不代表一世,人心哪。總是那麼特別,那麼難測。
「主子留下禁軍的意圖就是想試探常大將軍能做到哪一步?」紅蕊跟不上主子的思緒,有些事只能靠猜。很是頭痛。
「禁軍也非善類,其背後的家族關係沾親帶故的不知凡幾,絕對的忠心是不要想了,人心經不起考驗,適當的敲打有必要幫這批人緊緊身上的皮。」汐朝從未相信過禁軍,哪怕身邊的親衛自禁軍中挑選而來,信任的衡量也就十分之一。
「至少戰事完結多餘的事端不會出現。至於以後,那就要看利益的多少,足夠的利益擺在面前。有心思的人才可收回那異想天開的伎倆重新考慮家族要走的方向。」汐朝一路走來手握三軍大權看似風光無限的背後,仍舊免不了暗濤洶湧的算計,往後的日子又有的煩了。
「在說事?」徐勉這時進得大帳,瞬間感覺到氣氛略有不同。
「沒什麼。副有的事暫時告一段落。」汐朝簡要的提了一下。對徐勉的信任有些事可以說。
徐勉走上前,將手裏的紙條遞給翼王道,「碰巧在營外遇上一人給的。」裏面的內容自己看過,不是什麼機密。…
「糧草齊了?」汐朝知曉徐勉去管糧草清點,押運的人中少不了混入別人,遞張紙條不算什麼。
「昨天剛剛談了事情,今晚又請,總感覺怪怪的。」徐勉說的是紙上的內容。是燕軍那邊主帥的邀請。
「情況有變?」汐朝也覺奇怪,微擰了眉頭思忖計劃的完整性。
「或許是展紜飛回來了。」徐勉不乏揣測。「衛國皇室按時間上算早該有動靜,你不是說展紜飛早與衛國皇室中人有關聯,挑起內部分爭應該是手到擒來的事。」
「誰讓衛國皇室中子嗣太多,個個鼠目寸光的盯着那張龍椅,到是讓展紜飛有了可乘之機,只不知展紜飛所拉攏的是哪位權貴?」汐朝要動用紮根在衛國的釘子,消息剛送出去傳回需要時日,為防展紜飛察覺刻意叮囑避開,至於挖展紜飛的底暫時擱置。
「說來也怪,沐國和燕國皇室子嗣都單薄。」徐勉經翼王一提引出興趣,「沐國是國為後宮內鬥夭折無數所至,而燕國卻始終只有一位皇后,燕國開國之初還算正常,時隔一代後突然轉變,大批的妃嬪逐漸減少,時至今日今朝保留下一位皇后的先例,總感覺其中有內情。」
「當初無意間翻到燕國志看到的,那時認為燕國皇帝身體有疾或是本身暴虐成性致使後宮妃嬪逐漸空懸,怪就怪在燕國朝臣盡沒有一個上諫懇求皇上納妃擴充後宮。」至今徐勉仍然查無真相,謎團埋於心底此時展露好奇心更甚。
「燕國皇室,皇帝燕涵容,皇后莫輕幽,育兩位皇子燕蘇意和燕鴻逸,一位公主燕雪卿,不過這位公主非皇后所出而是特封的公主,其母姓姜聽聞與皇后是手帕交,薑母去的早便將膝下一女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