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卻不能問了。
兩人進來之後,車廂頓時顯得有點兒窄了,李慕禪與蕭鐵石坐在前面,三女則坐在後面矮榻上。
「師弟,你的傷真的不要緊?」蕭鐵石問。
李慕禪笑着搖頭:「大師兄,看你春風滿面的,真是羨煞人啦!」
蕭鐵石臉一紅,呵呵笑道:「你若羨慕也早早娶個女兒唄!」
李慕禪衝着蕭如雪呶呶嘴,搖頭道:「我倒是有這個想法,那也得師姐願意才成,你還是幫我勸勸師姐吧!」
蕭鐵石呵呵笑道:「這個忙我可幫不了,你得靠自己!」
李慕禪搖頭道:「唉……,這真的麻煩了,……大師兄,咱們出去找酒喝如何?」
「你現在的傷勢能喝酒?」蕭鐵石搖頭。
李慕禪笑道:「沒問題的,區區一點兒酒,根本影響不了,況且運一次功便足以消除!」
「……那咱們就到我車廂里喝酒吧!」蕭鐵石笑道:「咱們車裏還帶了一些美酒,是夫人的嫁妝。」
李慕禪大喜過望,撫掌讚嘆:「再好不過!」
*****************************************************林飛虹一直沒與李慕禪說話,只是在進車廂時,沖他點頭笑了笑,然後與兩女說起話來,雖然臉色仍有幾分蒼白,卻難掩眉梢的春意。
蕭鐵石笑道:「夫人,你那幾壇好酒咱們要喝,不能等到山上再喝了。」
林飛虹笑了笑,溫柔如水:「好啊,你們去吧,不過李師弟有傷在身,不能喝得太多。」
李慕禪笑道:「師嫂,放心吧,大師兄的酒量可沒那麼高,想灌醉我可是奢望!」
林飛虹抿嘴笑道:「聽師兄說,你有千杯不醉的酒量。」
李慕禪呵呵笑,得意的道:「那是自然,走啦!」
他說着推開車門下去,蕭鐵石與他一塊兒,兩人到了另一輛車,直接坐到了車廂的頂上,旁邊擺了八隻罈子,每人四壇酒。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閒聊,李慕禪問起了當初的事,問他怎麼能容忍得了,換成自己可不成。
蕭鐵石搖頭笑了笑:「其實也沒什麼,夫人跟我說過了,我也曾別人說過,只是心裏擰不過勁兒來罷了,經過這一次的事,我想明白了,人要學會放下,就權當她死了一回,我也死了一回,一切從頭開始就是!」
李慕禪搖搖頭,仍覺得難以理解,不過他既然能放下,也是一種福氣,免得兩人在一起過得鬱鬱寡歡,就像自己的大哥與大嫂。
想到這裏,他忽然想家了,想起了大哥與大嫂,他們兩個不知現在還好不好,是不是還一天到晚冷戰。
他拿起酒罈咕嘟咕嘟喝了一通,抹一把嘴角的酒漬,眼神飄向遠處,望向南邊的虛空,似乎看到了滄海山,看到了山上的父母。
喝了一會兒悶酒,他又想起了這次所來東楚的目的,是為了修煉更高深的絕學,能夠自由縱橫於南理皇宮,能夠報當初的仇。
他想到這些,精神再次振奮,恨不得馬上閉關練功,將金剛化虹經練到頂層,看看究竟能達到什麼地步。
不過東楚武林確實藏龍臥虎,且不說老一輩高手,便是年輕一輩的,自己且還不能稱雄。
至於一拳擊傷了郭英,實屬僥倖,是因為體內存着極陰與極陽的內力,正在糾纏之際,他一拳把所有的內力都打進了郭英體內。
郭英縱使修為深厚,面對李慕禪與趙明月兩人內力之匯集,猝不及防之下難免受傷,實在有些冤枉。
這八壇酒姓子暴烈,李慕禪喝了還不覺得如何,蕭鐵石卻受不住了,喝了兩壇下去便微醺,說起了胡話,李慕禪一見不妙,趕緊的止住,把他送回了車廂里,然後鑽回了自己的車廂,林飛虹見狀忙回去照顧。
*************************************************************他們隨後的一路很順利,穩穩噹噹到了金剛門,金剛門上下張燈結綵,比在長春派還要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