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午這話也說的忒實誠了,大龍聽了不僅不覺得高興,反而怒意更盛:「操,好大的口氣,我今天就惹你們了,怎麼着?!」
說着,大龍便握緊雙拳,似乎隨時都要衝上來了,而其他人也蠢蠢欲動,準備群起而攻之。黃杰雖然身受重傷,但還是握緊了刀,一雙陰沉沉的眼睛盯着眾人,那眼神好像在說:「就是我死,也會拖一個死。」
氣氛一下變得劍拔弩張,猴子說道:「各位,我理解你們的心情,可我們幾個現在身受重傷,你們這樣趁人之危不太好吧?要不等哥幾個好了,再陪你們好好玩玩?」
大龍呸了一聲,說誰不知道你們幾個配合起來無比強悍?實不相瞞,我們就是趁着你們受了重傷才過來的,要是平時可沒這麼好的機會!嘿嘿,不除了我們,我們不心安啊。
猴子微微搖頭,說我見過無恥的,沒見過你這麼無恥的。
大龍說少廢話,不如乖乖束手就擒,還能少受點罪!
其他人也紛紛聒噪起來,可他們說了一大堆,就是不肯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希望別人先上。也是怪了,我們這邊一共五人,三個重傷者,一個輕傷者,就我一個好的,這樣也怕?
不過也能理解,我們可是練着殺掉六個天字班成員了啊,換誰,誰不害怕?
即便是一隻病虎,也不是誰都敢上去捋鬍鬚的!
當然我們也知道,這只是暫時的,只要其中一個上了,其他人勢必也會一哄而上,就像火藥桶的引線一樣。
趁着這個機會,我回頭看了一下樓下,這樓有十多層高。我雖然背着鄭午,可配合纏龍手,平安着地還是沒問題的。可趙采螢才三重境界巔峰,不知有沒有膽子跳下去,更何況還背着猴子。
而且,就算是跳下去有什麼用,這幫天字班的成員還不是分分鐘就追上來?
還有,警衛部的怎麼還不出現?不會是要等打完了才來吧?
沒有辦法,對面躍躍欲試,隨時都要衝上來,看來只能和他們硬槓了。
我輕輕把鄭午放下,同時把雙爪攤開,惡狠狠地盯着對面一群人,尋思着要先拿誰開刀。趙采螢也把猴子放下,將手掌攤開移了上來,正是采英掌的起手式。
看着架勢挺足,可是我知道,她在這些天字班成員手上過不了三招!
黃杰握緊回龍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對面。而猴子和鄭午雖然傷勢挺重,但還是靠牆慢慢站了起來,也各自做好了應敵的準備。對面也安靜下來,雙方形成對峙的局面。
最終,大龍忍不住了,率先叫道:「媽的,來的時候一個比一個叫的凶,現在怎麼就成這樣了?不過是一幫病號而已,怕他們幹嘛,老子先給你們打個樣!」
說完,大龍拔拳便上!余節有亡。
大龍第一個沖了,其他人也紛紛沖了上來,大叫着、狂吼着,氣勢萬千,似要將我們斬殺當場。
我們也咬緊了牙關,準備來上一場血戰。然而就在這時,一聲「住手」突然遙遙傳來,這人的聲音似乎有種魔力,現場所有人都停下手來,紛紛回過頭去看。
來了三四個年輕人--竟是南宮烈一夥!
他們怎麼來了?
或者是,他們怎麼現在才來?
「這就是南宮烈。」我小聲地對猴子他們說道。
猴子沒有說話,眯着眼睛看向那人,似乎在探索什麼東西。
「南宮烈,你怎麼來了?」大龍莫名其妙,其他人也紛紛看向了他。
也有人說:「就是,你怎麼才來?不過,大夥在圍剿他們,你們來的正是時候!」
「嘿嘿,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南宮烈和眾人打着招呼,看上去感覺人緣還不錯,不過應該是表面上的,因為他們之間總有一種淡淡的疏離感。南宮烈和他的兄弟穿過眾人,竟然直接衝着我們走來。
大龍樂了起來:「哎呦,還是南宮烈夠爺們啊,過來就第一個上,你們可都學着一點。」
有人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