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施長樂了?。
夏想搖頭一笑:「施長樂此人不可靠,既然不可靠就沒有拉攏的必要,也談不上放棄一說
「那您的意思是?」謝源清也是覺得施長樂為人太滑頭了,他也猜到施長樂的用心,是向白戰墨表忠心,向夏想提困難,如果夏想幫他解決困難,他就適當向夏想靠攏一點,如果不能,就有可能鐵了心倒向白戰墨。不過夏想似乎絲毫不在意施長樂的態度,一點也沒有暗示的意思,就讓謝源清有點不解。
難道夏想一點也不在意財政局被書記完全掌控,還是他另有謀算?
對於夏想的政治智慧,謝源清由開始時的懷疑,到現在也有點欣賞。多少也認為縣想確實比他想像中還要高明一些。只不過有時夏想的套路讓人摸不用嘆法,該強硬的時候不強硬,大事卜裝糊塗小事卜卻又進斗司族。真不知道他到底打的什麼算盤?
想不通謝源清才懶得去想,他現在就一心抱定只要配合了夏想工作。讓吳才江滿意了,他就能升遷。所以對於是不是得罪白戰墨,是不是和其他常委處好關係,他並不上心。
夏想看了謝源清一眼,想了一想,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反而說道:「安排一下到財政局的視察工作,去了之後只看成績不挑毛病,還有一點,對於施長樂提出的各項困難一概不做正面回答,另外,重點觀察一下常務副局長談長天的表現」小
謝源清都一一記下,然後告辭離去。他再不懂事也知道夏想有些事情避而不談自然有他的道理,領導不主動回答的問題,就不要再問第
遍!
兩天後,連若菡母子連同衛辛回到了燕市,衛辛一到燕市就着手去辦理燕春國際的一應事宜,夏想也抽了空去蓮居見了連若菡。
月的蓮居,荷花盛開,奼紫嫣紅連成一片,美不勝收。夏想趕到的時候,連若菡正手拉着小連夏在湖邊漫步。連夏已經一歲多了,可以用手拉着勉強走路了,看他歪歪扭扭連路都不太穩,卻又急急想向前跑的樣子,夏想忍俊不禁。
連若菡回頭看見夏想,驀然站住,雙眼呆呆地看了他半天,見他臉色微顯慌悴,神態之間稍有疲憊,沒來由地心中涌過一陣心酸,抱起連夏撲入了夏想的懷中,哽咽說道:「你說我們之間怎麼就這麼多磨難?以前三叔打壓過你一次,現在爺爺也教了你一次,還有爸爸也」到底是你欠吳家人還是吳家人欠你的了?」
夏想沒想到一見面,連若菡就柔情似水,本來想逗她幾句,卻也心情沉重說不出話來,只好安慰兩句:「一開始是我的錯,後來三叔出手的時候,算是償還了一部分。再到老爺子和你爸出手,我騙了老吳家閨女的過錯就算抹平了,從此互不相欠。」
連若菡破涕為笑:「你和他們之間抹平了,和我之間還有賬沒有算完「那得算多久?」
「一輩子!」連若菡咬着嘴唇,流露出讓夏想既熟悉又陌生的風情。「你一輩子也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不對,好象說反了,應該是你別逃出我的手掌心才對。」
「就對,就是我要把你掌控在我的手中連若菡吃吃地笑,一臉狡猾。
夏想明白了:「現在承認了,是不是?自始至終都是你在算計我,而不是我在哄騙你。快走,快到京城當着老爺子的面告訴他,是你主動誘我上當,我才是受害者。」
「去你的。」連若菡抱着孩子不方便擰夏想,就抬頭踢了他一腳。「得了便宜又賣乖,一個大男人沒一點擔待,真丟人
夏想嘿嘿直笑,卻發現兒子一雙漆黑的眼睛緊盯着他不放,臉中有好奇有疑問還有不解,還不時伸出胖嘟嘟的小手去抓夏想的頭髮。
才多長時間不見,又不認識了小孩子的記憶力確實短,夏想就伸手去抱連夏:「來,讓爸爸抱抱。」
小連夏卻一回身將頭埋在了連若菡的懷中,不肯讓夏想抱,讓夏想很沒面子,只好撓了撓頭說道:「怎麼,不喜歡爸爸了?」
小連夏又回過頭來,歪着頭好象在努力回憶什麼,過了一會兒突然說了一句:「壞爸爸,不陪媽媽和寶寶,壞爸爸!」聲音惟妙惟肖,絕對是學自連若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