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局並沒有什麼,如果最終由九人常委改成七人常委,雷治學的入局之位,也可以得到。但反對一系還想藉機讓雷治學跳出後備力董失敗之後難逃的悲慘下場,就未免得寸進尺了。
後備力量表面上風光,說起來好聽,實際上是風險極高下場悲慘的高危位置。
後備力量一般會有兩到三人,最終確定一人之後,另外一兩人就會由後備力量淪為邊緣人物,終其一生沒有入常的機會!
政治,就是如此殘酷!
後備力量既然一開始被認可為後備力量,必然有其過人之處,口慨淘汰之後,」為了盛免和問鼎的唯一一人衝突,」就必須被淘汰在權力核心之外,就如當年和總書記同為後備力量的一人,在總書記由省委書記一步邁入政治局常委之後,他雖然也進了局,但卻是政協副主席職務。
然後在政協一干十年,十年後,又在人大繼續工作了將近十年,20年的大好光yīn,完全在政協和人大的副職之上度過。
十八大之後,總書記退下,他也年齡到點,也要一退到底!
後備力量如果不能成功問鼎,別說可以入常,連重要的正職都擔任不了,何況又是重中之重的京城市委書記之位?
雷治學已經在接班人的競選中確認出局了,他如果進入政治局,按照常規就是在政協和人大的副職上,一直到退位。但反對一系想借言論事件讓雷治學打破常規,想要執掌京城,必然不被總書記認可,也不會被家族勢力接受。
因為古秋實在十八大之後,要進入常委之位!
以前夏想一直在對古秋實前景的預料上,犯了一個低級錯誤——也不能算是低級錯誤,國內的政治慣例形成沒幾屆,基本上還沒有形成常態,但聯想到總書記作為接班人的培養是在擔任了十年政治局常委之後才登頂——總是認為古秋實要擔任一屆政治局委員之後才會進入常委,卻忘記了總書記任上由省委書記直接躍升為常委,從而一舉進入接班人序列的特例。
也是關遠曲在擔任了一屆常委之後就即將問鼎的經歷,讓夏想一直認為古秋實會在擔任一屆京城或下江市委書記之後才會入常,卻忽略了關遠曲作為接班人的培養,屬於意外,原來定下的接班人並非是他。
而古秋實作為隔代接班人,虎和當年鄭公指定總書記為隔代接班人一樣,足足打出了十年的提前量,因此,古秋實要走的是總書記的路子,而不是關遠曲之路。
也正是夏想在古秋實入局還是入常之上的判斷失誤,才讓他一直糾結在雷治學八局的問題之上,沒有太明確地看清方向。好在他在蔣雪松的點醒下及時醒悟,眼前就有了撥雲見日之感。
那麼接下來該怎麼走,夏想現在心中完全理順了思路,再加上連若薔已經引發了新一輪外交危機,現在的主動權已經初步掌握在了他的手裏,明天他和宋朝度的見面,將會再為解決歐洲方面的外交抗議埋下伏筆來而不往非禮也,夏想是好人,但也不是被人欺負了不會還手的好人。而且他好起來的時候,好得淳樸。但壞起來的時候,也壞得嚇人。
次日,夏想和宋朝度通了電話,在燕省會所見面了。
在夏想和宋朝度見面的時候,美國方面正式公佈了孔子學院的事情,頓時國內媒體一片譁然,引發了新一輪的外交風bō。
由此,美國方面向外交部提交的關於夏想不當言論的抗議,成功地被孔子學院的外交事件掩蓋,來自美國方面的外交抗議對夏想帶來的壓力,立劃援解。
宋朝度剛坐下,還沒來得及和夏想說上一句話,就接連接了兩個電話。一個是關於美國方面外交事件的消息,一個是宋一凡的電話。
接完電話,宋朝度不解地問道:「我怎麼覺得兩件事情和你都有干係,夏想,小凡想開一家民營出版公司,竟然驚動了蔣雪松的秘書親自出面,我想了想,就算我親自打電話也未必有這麼大的面子,我和蔣書記可是沒什麼交情,那就只有是你出面了。
小凡胡鬧,你就縱容她?多大點事兒也勞煩蔣書記,人情可是大了。」
「還有孔子學院的事情,怎麼出現得就這麼及時,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