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只是沖她們一點頭,目光就落到了國華瑞身上。
國華瑞只穿了一條褲子,上身赤luo,頭髮亂糟糟,眼睛都不能完全睜開,路都走不太穩,顯然,宿醉未醒。他站在窗戶前,手中還拿着電話,一臉驚愕地看着夏想,眼神中全是難以置信。
夏想見他雙眼浮腫,黑眼圈,臉色發黃,顯然是縱慾過度的表現,心中鄙夷,冷冷一笑:「搬了救兵了?一個大男人,強迫女人本來就是無能的表現,還動不動就搬救兵,你今年好歹也30多歲了,不是沒長大的孩子,什麼時候出了事情能夠自己解決?真沒種」
國華瑞先是被夏想的年輕英俊震驚了一下,以為夏想會破口大罵,沒想到上來就是一頓大道理,他愣了一愣,又輕蔑地笑了:「你算老幾,還想教訓老子?老子從來不聽別人的勸。現在奉勸你一句,趕緊滾蛋,別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小心你的狗腿。」
還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上來就罵人夏想也沒罵回去,轉身就動手為金銀茉莉鬆綁。剛一動手,國華瑞就撲了過來,一把拉住了夏想,惡狠狠地罵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反了你了,敢跟我作對,信不信老子滅了你」
國華瑞拉住了夏想的胳膊,沒拉動,他就怒了,在京城他橫行慣了,老爹和叔叔,一個是大型壟斷國企的負責人,一個是政治局委員,可以說在政壇和商界都吃得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哪裏吃過一丁點虧?雖然他30多歲了,但心智還不太成熟,也是凡事都有人讓着他,他就以為天下就是他老爹和叔叔說了算。
中國是一個神奇的國度,從未不缺乏心機深沉之人,但更不缺少不可一世的二世祖。二世祖的不可一世其實全是一世祖嬌慣出來的,國人,在教育上面的缺失導致許多家族企業、家族勢力傳不過三代。
國華瑞用力一推夏想,一伸手就揪住了夏想的衣領:「想找不自在,小子?」他一臉扭曲,一口酒氣。
夏想最反感別人抓他的衣領,也不客氣,一提膝蓋就重重地撞在了國華瑞的胸口,心中一口濁氣吐了出來:「不給你點顏色,你***還真以為你是天下第一。呸,你的髒手再敢碰我一下,我斷了你的胳膊。」
夏想下手不算太狠,留了分寸,但對酒色無度已經被掏空了身子的國華瑞來說,已經是不能承受之重了,他一下仰面朝天地摔倒在地上,接連咳嗽幾聲,痛得說不出話來。
夏想也不理,三下兩下幫金銀茉莉解開了繩子。金銀茉莉也顧不上羞恥,雙雙撲到夏想懷中,好一陣委屈地痛哭。
兩人的眼淚打濕了夏想的胸口,讓夏想也感覺沒來由一陣唏噓。說到底金銀茉莉被國華瑞搶來,也有他的原因在內。如果不是他將哦呢陳打殘打廢,哦呢陳不倒,國華瑞也不至於囂張到隨意用強的地步。
他也怕哦呢陳找他拼命。
但現在,哦呢陳大樹已倒,失了庇護的金銀茉莉,如花似玉的容貌反而成了她們的厄運。
同情歸同情,夏想並不後悔打垮哦呢陳。哦呢陳罪行累累,不殺不足以平民憤,必須嚴厲打擊。不過金銀茉莉並沒有親身做過多大的惡事,她們也有無辜的一面。
夏想被兩位佳人溫香暖玉撲滿懷,感受到懷中雙姝撲鼻的體香和嬌嫩,尤其是銀茉莉只戴了xiong罩,還死命地壓在他的胸口,就讓他感受到了彈性和柔軟。
世間沒有幾個男人能享受姐妹花同時入懷的艷福,而且還是心甘情願加迫不及待,夏想卻沒有享受的快感,而是安撫兩人幾句,忙脫下衣服給銀茉莉披上,就要送兩人下樓。
不料剛一動身,國華瑞瘋狗一樣撲了過來,手中還拿着一把小刀,瘋狂地朝夏想捅來,嘴中還喊:「**,反了反了,敢打我?看我不弄死你」
國華瑞生平從未受過欺負,更沒有被人打倒的經歷,他酒醉再加上二杆子脾氣上來,不顧一切地就沖了過來,大有不將夏想捅死誓不罷休的勁頭。
夏想左邊是金茉莉,右邊是銀茉莉,他在中間,躲又躲不得,閃又閃不開,只好一咬牙,用手臂一擋,將國華瑞的小刀擋到了一邊。
但手臂還是被刀鋒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