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升成了內門弟子。
錢森一驚,掏出令牌一看,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叮噹一聲,連令牌都掌握不住了摔在地上,他忽然雙膝跪下,膝行到秦歌面前。
「秦師姐,求你饒了我吧,以後我就是您身邊的一條狗,我會努力去賺取靈石,將一半上交給您,不,全部都上交給您。」
苗師姐也取出令牌看了一眼,知道事不可為,內門弟子教訓外門根本就無需理由,她冷哼一聲,與潘師兄揚長而去,這錢森他們是保不了,一個外門弟子也不值得他們出手相護。
秦歌對韓翰嫣然一笑,眼睛裏充滿了感激,她繞着錢森轉了兩圈,戲謔的說:「錢師弟啊,你說我會饒了你麼?」
錢森似乎以前遭受過被蠱蟲噬體的痛苦,極為恐懼,他連連磕頭求饒,甚至沒有運起法術護體,將額頭都磕破了,鮮血流得滿臉甚是可憐。
秦歌嬌滴滴的咯咯笑了起來:「我可是最為心軟呢,最看不得別人可憐,既然是同門一脈,饒了你又何妨。」
錢森大喜,連連道謝,見她確有放過他的意思,連忙四肢並用向後爬行,他不敢轉身而行,像狗一樣爬着退後竟然也爬得飛快。
忽然秦歌說:「錢師弟,我剛入內門,還沒使用過控蠱術呢,你讓我練練手可好。」
錢森的四肢僵直了,臉上也凝固了,剛剛冒起來的希望破滅了,秦師姐分明是不想放過他的。
秦歌劍指對着他,嘴裏念着:「噬體之蠱,醒。」
錢森頓時慘叫起來,身體痙攣,抽搐。
韓翰臉帶笑容的走過去,在他身上點了幾下,施展了萬蟻噬體大法,在敵人身上雪上加霜痛上加痛,是他最愛做的事。
錢森慘叫的聲音戛然而止,他已經疼得叫不出聲了,身體抽搐的更為厲害,猶如上岸離開水的魚,在地上一跳一跳的。
秦歌殘忍的說:「我們要計算他的忍耐力,看看他能經得起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