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奉天肯定打不過你們堂堂的ri本帝國,我們也不會以卵擊石,你們打過來,我們只能逃走。」說到這裏,張廷蘭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幾十萬,上百萬的難民都會往北走,涌到俄國遠東地區,那時候俄國遠東必定會陣腳大亂,甚至俄國也會大亂,整個東線戰場都會亂起來,我想作為協約國的一員,ri本人不會願意看到這一天吧!」
在座的眾人萬萬沒有想到,張廷蘭竟然會想出這麼一個匪夷所思的主意,ri本人打我們,奉天不是想着對抗,反而是破罐子破摔,去擾亂俄國。
看起來瘋狂透頂,但是這番話的確很有威懾力,沒有了東線的牽制,說不定德國就能夠快速席捲英法,到時候世界格局都會發生劇變,ri本人也的確承受不起這種後果,而且英法兩國也不會冒這個風險的。
失田被氣得直哆嗦,用手點指着張廷蘭,從牙縫裏面擠出了一句話「「你這是在耍無賴!」
「面對殺人犯,我們用什麼手段都是正當的!」
失田頓時語塞,呆坐在了太師椅上面,不過他的腦子裏面卻在瘋狂的轉動,究竟該不該交出控股權,這個問題的確是太難決斷了,煤鐵是ri本的命根子,沒有了充足的鋼鐵,ri本還怎麼造槍造炮,怎麼建造龐大的戰列艦。
可是不答應,張作霖把手中的證據公佈出去,ri本zhèng fu馬上就會面臨一場空前的危機,後果難以預料,這實在是太難選擇了,失田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一語不發。
張廷蘭將目光又落在了大倉喜八郎的身上,冷笑道:「大倉先生,你經商多年,不會不了解,一個商人最重要的就是信譽,如果有人知道了你背後專門干買兇殺人的勾當,你說什麼人還會和你合作,你還怎麼在商界立足?」
大倉喜八郎的腦子早就亂了,身為一個富可敵國的財閥,大倉的想法和失田還不相同,如果張作霖把罪證公佈出去,不管ri本zhèng fu如何應對,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大倉必定身敗名裂,甚至萬劫不復。
畢竟一個川島浪速充當替罪羊,分量還太輕了,他多半也逃不了,所以擺在大倉面前的不是同意不同意的問題,而是割肉還是掉腦袋的選擇。
想清楚這些之後,大倉喜八郎咬着牙說道:「本溪湖煤鐵公司的股份可以商量,但是絕對不能讓給你們百分之二十,而且你們必須簽訂一個銷售協議,保證產品優先提供給ri本軍用。」
大倉此話一出口,張廷蘭臉上就露出了一絲笑意,終於攻破了一個缺口,從頭建立一個鋼鐵廠,不只投資巨大,而且還需要合適的選址,還要人才培養,林林總總弄下來,沒有幾年的時間,根本做不到,現在已經是時不我待了。
如果能趁着這個機會拿到控股權力,在利用股權穩紮穩打,讓本溪湖煤鐵公司能為我所用,毫無疑問就是一條最好的捷徑,尤其是這個工廠也傾注了ri本人的心血,用ri本人建立的工廠,掉過頭打ri本人,這天底下就沒有這麼舒心的事情了。
「銷售協議可以簽,但是期限必須限定,不能超過五年,價格也要參考市場價,至於股份麼,可以減到百分之十八。」
大倉把腦袋搖晃的如同撥浪鼓一般,他目前控制着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讓出了百分之十八,就等於是三分之一了,他哪能同意啊。
「百分之十五,這是最後的底限,不然咱們的交易就沒法談下去了。」
大倉喜八郎一時間也陷入了進退兩難之中,突然間失田開口了:「一兩個百分點有商量,一二十個根本不行,你們休想趁火打劫。」
「好,就按照失田先生所說,我們只要百分之一的股份,咱們成交了!」
失田頓時目瞪口呆了,他從來沒見過這麼談條件的,剛剛還死死咬着,說百分之十五是底限,怎麼轉眼之間就成了百分之一,這讓誰都措手不及。
其實在張廷蘭看來,別說百分之一,就是百分之零點一也可以,因為這意味着絕對控股權力,原本雙方勢均力敵,ri本人掌握管理層,還控制銷路,等於是把工廠變成了自己的,可是一旦這一個百分點的股權發生變化,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