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得苦不覺得累。
不到兩個月,她就能自己走路了,一口氣走上百米。
只不過,右腿始終留下了傷,走路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正常,哪怕她做的再好再努力,也有輕微的跛腳。
想到自己以後永遠變成了一個跛子,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正常的走正常的跑正常的跳,走起路來還那樣丑,卓嘉怡不知道是難過,還是怕被謹南嫌棄,忍不住有些紅了眼問謹南,「我這樣走路,會不會很醜?」
以前她紅眼哭鼻子,謹南會覺得她很煩人。
可現在,他卻只有滿心滿眼的心疼跟憐惜。
他過去摟住卓嘉怡,將她抱起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攬着她的肩膀,一手幫她按摩着右腿,去輕啄一下她紅通通的鼻尖,「不會,現在的你,不知道比以前要美多少。」
卓嘉怡看着他,又忍不住笑了,「你現在說話怎麼這麼好聽,張嘴感覺全是情話,以前就跟個大悶葫蘆一樣,要麼不說話,一說話就能氣死我。」
謹南也笑了,點頭麻溜認錯,「嗯,以前是我不好,現在開竅了,幸好媳婦兒你大人大量,不跟小的計較。」
卓嘉怡聞言,在他的懷裏樂的不行,咯咯笑道,「早知道你開竅這麼晚,那我就不那麼早喜歡你了。」
謹南抬手輕掐住她的下巴,微抬起她的頭來,危險的眯起眼問,「那你想先喜歡誰?」
卓嘉怡皺起眉頭,貌似認真的想了想,「我可以先喜歡......」「唔~」
只不過,這一次,她話音未落,就被謹南堵住了紅唇。
「可微信關注藍藍,海那邊山里人」
......
臘月初八這天,謹南和卓嘉怡的婚禮在帝都隆重舉行。
新婚夜,謹南和卓嘉怡住進了沈鹿溪和沈時硯為他們準備的新房,翠湖另外一棟總共面積超五千平米的大別墅。
跟若安陳勛和唐星衍時今宜他們成為了新鄰居。
賓客散盡,謹南抱着自己的新娘子回了三樓主臥,輕輕的將卓嘉怡放到佈置喜慶的大床上,然後,動作無比輕柔的褪去她身上的禮服,密密麻麻的吻從上到下,如綿綿春雨般落下。
來到她右腿傷的最厲害的地方時,謹南的吻稍微頓了頓。
卓嘉怡抬起頭來,看向他問,「是不是很嚇人?」
那塊地方,當時血肉模糊,露出森森腿骨,後來即便醫生的醫術再高明,手法再好,用的藥再貴,也無法恢復如初。
謹南聞言,再次虔誠的吻下去,低啞的嗓音模糊道,「沒有,我媳婦兒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很美,是我最愛的......」
......
一周後,若安肚子裏的小傢伙提前發動,陳勛第一時間將若安送去了唐家醫院。
在大家的守護下,三個小時後,若安產下一女,女兒七斤二兩重,母女平安。
當孩子被從產房裏抱出來的時候,陳勛來不及看女兒一眼,急不可耐的衝進了產房裏。
沈鹿溪接過粉嫩嫩的外孫女,激動的紅了眼。
從此以後,她的若寶也是兒女雙全的人了。
......
大年三十這天,整個帝都又下起了大雪,紛紛揚揚的,一片片一簇簇歡天喜地的大紅色掩映在白色的蒼茫世界裏,不知道多麼好看,多麼迷人。
就如面前的人兒一樣。
沈時硯牽着沈鹿溪的手,走在漫天的白雪裏,沒一會兒,兩個人原本都花白的頭髮,就全白了。
沈時硯停下,朝身後跟着的傭人招了招手。
傭人立刻過來。
沈時硯接過了傭人手裏的傘,撐在沈鹿溪的頭頂,然後抬手,輕輕為她拂去頭頂的雪花,笑着說,「老婆,你的頭髮都白了,待會兒進屋,我給你染染。」
沈鹿溪笑着嗔他,「你的還不一樣,比我白的更多。」
沈時硯嘴角的笑弧揚的更高,又去緊緊牽住了沈鹿溪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