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雲集於古井觀上空的天地之氣漸漸的匯聚成一團然後在大殿裏老道的牽引之下落入殿中漂浮在那盞即將熄滅的青銅古燈前,一絲天地之氣匯入火星中,昏暗的火苗隨之發出了一道較之剛才要亮了少許的光亮,然後第二道天地之氣緊接着再次匯入其中,火星則是開始一點一點的慢慢壯大明亮起來。
「涅槃再生,脫胎換骨吧」老道再次閉上眼睛昏昏欲睡的倒在大殿裏。
京城,某間會所頂樓。
祁長青,王道陵隨意的席地而坐,兩人中間擺放着一小碟花生米和滷牛肉,還有幾樣下酒小菜,四周散落着數個已經空了個酒瓶子。
酒,他們兩個已經喝了一夜。
午夜十一點多。
正在舉杯的祁長青和王道陵手同時一頓不約而同的忘向窗外,兩人同時擰起眉頭,神情略微有點複雜,糾結,擔憂和帶着一點點的掙扎。
王道陵唏噓的說道:「你們古井觀太狠,比我還毒」
祁長青仰頭幹了杯酒之後,漠然說道:「樹得砍過幾次才能成才,一帆風順的生長太過脆弱」
「那也太狠了」王道陵再次搖頭感嘆。
「逆天改命都被改成了······不出現點磕磕絆絆的他該真以為自己的命理已經徹底轉好了,那是好事麼?」祁長青又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後說道:「重生,並不只是意味着重新而生的」
「咚,咚,咚」房間外響起了敲門聲,隨後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女人。
這是一個風華絕代的女人你非得要單純的用魅力或者漂亮來形容她那反倒是對她的一種羞辱了,風華絕代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這個女人的出現也許上數幾十年往後再翻幾十年也許都沒有哪個女人都比的上她的舉手投足間那一抹韻味,也許只有風化絕代才最為恰當。
走進來的女人臉上露着淡淡的笑意,長發在腦後盤了起來穿着一身普普通通的白色長裙,走進房間的時候腳下輕若無物,安靜的好像一股清風徐來。
王道陵斜了着眼睛看了眼走到身後的女子從地上爬起來抻了個懶腰說道:「耽誤人一夜春宵是最大的罪過,走了」
「慢走,不送」那女子輕聲說道,嗓音帶着一點嘶啞的性感。
祁長青擺了擺手,王道陵走後那女子也蜷着雙腿坐了下來手放在面前男人的腿上問道:「再喝點那我陪你我讓下面人把酒送上來,不喝就早點歇息,你說今晚不再奔波了的,對麼」
祁長青嗯了一聲,點頭說道:「完事了,睡覺」
「那我去給你放水洗澡,輕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