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還不是很冷,還沒有下雪,後來才下的。」
從理論上講可以講得通。呂方窮追不捨地問:「那麼你和你舅舅都談了些什麼呢?「
「沒身特別的。我只想跟我舅舅談談。看看他,就這麼簡單。」
這一下,真的把呂方惹怒了:「不要再編了,你認為我們真傻到會相信這種鬼話嗎?」他厲聲說道:「我們知道,當你知道你舅舅被殺的消息後,你很快離開了鎮上。你為什麼不向警察說明你和死者的關係呢?你在躲藏什麼?」
年輕人坦率地回答說:「我嚇壞了,我聽說就在我離開他以後他就被殺了。哦,tmd,我聽到這消息後,立即搭車離開鎮上了。你們要相信我。我真的嚇壞了。」
呂方冷冷地說:「隨你這麼說,不過我有理由現在刑拘你,一直到案件偵破。」
這時門被撞開了,一個時尚的女孩風風火火地走進屋裏。觀察力很強的呂方一眼便看出,這是個很特別的女孩。她有一張瘦長臉,並非很漂亮,但從上到下散發着一種魔力,只要你看上一眼就絕對難以忘懷。
她衝到袁海面前,瞪了一眼呂方驚詫地問:「這是什麼情況?我錯過什麼了?」
袁海無奈地回答說:「我也不知道,他們以為我謀殺了我舅舅。」
這下女孩基本上明白了,她故意瞪着呂方問:「誰這麼認為的?」
袁海指了指呂方:「這位呂刑警,」他又情緒低落地指着涵冰介紹道:「這位是我女友涵冰。」
涵冰那雙大眼睛仔細打量着呂方哼了一聲說:「哦,原來是刑警啊,你們憑什麼認為袁海會去謀殺別人?有證據嗎?」
呂方被這個咄咄逼人的女孩說的默然無語。過了一會兒,他才巧妙又清楚地向她做解釋。但很明顯,這個女孩壓根就不想聽他解釋,只管絮絮叨叨地說:「得了,別用那一套糊弄我,你們那一套我很清楚。除非你們能拿出證據來,否則我誰也不信。」
無論涵冰怎麼無理取鬧,呂方依舊冷漠又不失禮貌地帶走了袁海。當然。他不了解他要面對的是何種人,像涵冰這樣的人,從來不會就此罷休,他遇到的將是強有力的挑戰。
妘鶴進去的時候。涵冰頭緒不清地把這一切說完,好在妘鶴連聽帶猜總算弄明白了。說真的,妘鶴自然不排除袁海的嫌疑,畢竟他有作案動機,並且在案發時正好在作案現場。在妘鶴看來,袁海雖說是個不錯的男友,但是他沒有多少錢。事實上,他急需用錢。聽涵冰說,他挪用了保險公司的錢,原本想過幾日就還回去。可是沒想到,公司突然查賬,讓他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他對自己挪用的款項數目非常清楚,在四處籌措無果之後,他去了桑田鎮。把事實真相對他舅舅和盤托出,想說服舅舅伸出援救之手,可是田盛一口拒絕了。
不是妘鶴打擊涵冰,但這確實是一個非常急迫的犯罪動機。他知道遺囑,如果田盛一死,袁海就可以很容易地得到必需的錢,以彌補從公司那兒挪用的款項。從而把自己從災難之中挽救出來。
「這個笨蛋!」涵冰無可奈何地說道。
妘鶴淡淡地說:「看來我們只有一個機會,就是證明袁海對他舅舅的遺囑條款毫不知情。」
涵冰連連擺手說:「恐怕不行,我就聽過無數遍了。他們家都知道這個遺囑條款,還常常談起,大笑不止,因為這個開他舅舅的玩笑。」
這麼說。警方對袁海的指控無懈可擊。盲目的愛情迷了涵冰的雙眼,她瞪着眼告訴妘鶴說,袁海絕對不是那種人。妘鶴思忖着,按照涵冰所說,如果袁海確實無辜。會不會是另外一種情況?假設他真的去了桑田鎮,找到了舅舅,可是他發現自己的舅舅已經死了,因為害怕,不敢承認是這樣,所以就另編了一套謊話。
假設他沒有對警方說實話,只會讓情況越來越不利。因為一次說謊,為了圓謊,他會說更多的慌。這個球越滾越大,直到警方找出絕對的漏洞。她們必須儘快找到線索。
妘鶴決定先去見見孟可。在妘鶴過去之前,呂方比她們先行動一步。
在呂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