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能一點不滿的情緒都沒有嗎?你說,這就是你所謂的,付出,所謂的愛嗎?」
初之心話到了這一步,便一股腦的全說出來了,帶着幾分歇斯底里的無奈,遠遠看過去,好像一個失控的瘋婆子。
「這」
司徒軒聽着初之心一句一句,擲地有聲的質問,有點招架不住了,節節後退道:「小嬌妻,你先不要激動,我覺得這事兒肯定不是那麼簡單的,盛二哥但凡還活着,卻躲着不出現,肯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們先不要給他定罪,等到時候找到他,再來三堂會審也不遲啊,是不是?」
「找到他?」
初之心苦笑,「我累了,不想找了,我只要你給我一句準話,我便隨他去了。」
「什什麼準話?」
「盛霆燁,還活着嗎?」
初之心朝司徒軒問道。
她自認為自己是盛霆燁最重要的人,可現在連男人是死是活還得去問別人,想想也挺諷刺的。
「我其實也不太確定。」
司徒軒如實的告訴初之心,「我只收到我手下的消息,說是在賭場見過盛二哥,但我派人去找卻一直找不到,所以也無法確定他們看到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盛二哥,這才想了這個損招兒,看能不能讓盛二哥現身,畢竟你對他很重要,你要是遇到危險,他肯定是坐不住要現身的。」
「那都是自欺欺人而已。」
初之心冷笑,「我要真對他重要,哪裏需要搞這些可笑的操作,他直接就現身了。」
「我在想,有沒有什麼可能,是盛二哥遇到麻煩了,他不能隨便現身,若是現身了,可能會對你造成危險?」
「也有可能,他變心了,不想跟我在一起了,卻沒有勇氣跟我分手,害怕自己會成為你們唾棄的對象,所以就一直躲着不出現,讓我自己死心。」
初之心把事情想得很悲觀。
因為除此之外,她實在是想不到別的理由了。
「怎麼可能!」
司徒軒極力維護着盛霆燁,「盛二哥這輩子都不可能變心的,除非他變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