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本營那邊已經沒有人了,能來的都過來了,剩下的知道這個情況也不敢來,再說長海社的人更多,來了也是送死。報警也沒有用,警察早都被麻豐野仁給收買了,根本不會有人過來的。」
正說着,就聽到電話那頭忽然間一聲慘叫,隨即電話就斷了,由美子一下子眼淚就流了出來,顯然她已經想到了,打電話來的那個人現在已經遭遇了什麼樣的不測,她不知道井田馬鹿現在時不時也是一樣。
「忠野,你都聽到了,我爸現在很危險,隨時可能會死,我求求你,只有你能夠救得了他。」由美子哭着對葉凌天說着。
葉凌天冷靜地說着:「你先不要慌,不然的話搞不好又是被利用了,到時候不光是幫不上忙,反而可能會製造更多的麻煩。」
由美子根本聽不進去:「現在是什麼時候,我爸他被長海社所有人給為主了,麻豐野仁要他的命,他隨時可能會死!你也聽到了,現在都不要那邊沒有人,報警警察也不管,再耽誤下去我爸他就沒命了!」
「那為什麼會打電話給你?你一個女孩子能幫上什麼忙?就算是要求助要救命,找你有什麼用呢?你父親都被包圍了出不來,你去了不過是送羊入虎口,別的還有什麼用處?已經說了大本營那裏都沒有人能夠過去救他們,報警也沒有用,那指望你一個女孩子能夠做些什麼?」
葉凌天冷冷地說着,他不是真的冷血無情,只是他所聽到看到的這一切都讓他覺得很可疑。
更何況,他為了由美子的安全考慮,也要仔細把一切的情況都弄明白。
「還有,最主要的,你說打電話來的是新義社下面的一個小弟,那他又是如何知道你的號碼的?」
「這些等以後有機會了,我會去調查清楚,可是現在這都不是關鍵,現在的情況是我爸遇到了危險。」由美子流着淚,一邊不停地撥着井田馬鹿的電話,一邊哭着對葉凌天說道:「可是那是我爸,就算是救不了,難道要我就這樣眼睜睜看着他去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