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暗示姜舒教訓沈清容。
換成是他,不打沈清容一頓也難以平怒。
姜舒氣怒正盛,舉手就朝沈清容沖了過去。
「姜舒。
」沈長澤再次拉住了她。
「侯爺是要包庇她嗎」姜舒紅着眼問。
沈長澤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他的行為已經表明了一切,什麼解釋的話都顯得蒼白虛偽。
「你也覺得一隻兔子而已,不論出於何種原因,咬傷了人就該死」姜舒語氣譏諷,看沈長澤的眼中全是失望和憤恨。
沈長澤被刺痛,硬着頭皮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但不白已經死了,你便是打死清容也無濟於事。
」「所以就要放過兇手,什麼也不做」姜舒心寒如冰,身子止不住的輕顫。
「沈長澤,你這般大度,怎麼不去廟裏立地成佛呢」這是姜舒第一次直呼其名,顯然對沈長澤失望到了極點。
沈長澤心頭一顫,直覺將要徹底失去什麼。
「對不住,我替清容給你道歉,你打我罵我都可以。
」沈長澤愧疚道。
一邊是明媒正娶的夫人,一邊是一母同胞的妹妹,他實在為難,不忍她們任何一方受傷害。
「你要敢打我大哥,族中耆老定不會放過你。
」沈清容氣焰囂張,全然沒把姜舒放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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