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吹彈可破的肌膚,他咽了下口水,然後做賊似的伸手捏了一下,彈性十足,手感極好。
「嗯!」
女人翻了個身,嚇得他立刻縮回手。
似乎是昨夜操勞過度,花魁娘子睡得正香,並沒有醒來。
慫包,自己現在是小侯爺,花了大把的銀子,怕個球啊。
根據原主的記憶,女子叫杜娘,是醉花樓的花魁,在揚州城頗有名聲,對外宣稱賣藝不賣身,但他是小侯爺,終於還是被他搞到了手。
昨夜原主花了五十兩紋銀,船租又花了十兩,一共六十兩。
他簡單地在腦海中計算了一下,這個世界的一兩銀子,差不多相當於前世的二千塊,六十兩銀子就是十二萬。
一個晚上十二萬?我的個乖乖,不愧是花魁娘子,他忍不住咂了咂舌。
看着花魁娘子玉體橫陳,他壯起膽子,想再次體驗一下。但他發現這具身子太弱了,也許是昨夜太過勞累,已經力不從心。
算了,好不容易投了個好胎,別跟原主似的,把自己給作死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反正以後有大把的時光,不急在這一時。
不過身邊躺着這樣一個美人,能看不能吃,實在是一種煎熬,還是起床吧。
光腳沾地,屁股離床,他剛下床直感覺雙腿發軟,差點跪了下去。
果然,酒是穿腸的毒藥,色是刮骨的鋼刀。
這么小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這個老六死得不冤,就是連累了自己他在心裏將原主狠狠地鄙視了一頓。
不過轉念一想,原主不作死,自己又怎麼能佔據這具身體呢。
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都是因果。
扶着床站穩後,他拖着疲軟的身子,在床邊的地板上找出了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
古人的衣服穿起來很麻煩,他費了半天勁才勉強穿戴整齊。
看到梳妝枱上的銅鏡,他走過去照了照。
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一表人才。
不錯,不錯他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是穿越者該有的樣子。除了身子骨弱了些,其他方面已經無可挑剔了。
放下銅鏡,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他走出房間,來到船舷欄杆邊。
此時晨光初起,萬道霞光染紅了東方的天際,美不勝收。
花船順着河水緩緩飄蕩,兩岸是茂密的蘆葦盪,出奇地寧靜。
這是什麼鬼地方?花船三樓的視線極好,他發現這片水域太過荒涼,並非記憶中的瘦西湖。
「船夫」
他伸頭對着下方船艙喊了幾聲,但無人回應。
也許是四周太過荒涼,讓他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原主太過紈絝,欺男霸女的事沒少干。
在揚州城,但凡有點正義之心之人,提到這位小侯爺都恨不得從他身上咬塊肉下來。
平時不帶幾個護衛他根本不敢出門,昨夜這個老六是偷偷溜出來的,並未有隨從保護。
不會出什麼事吧?看着一片荒涼的蘆葦盪,他心裏有點慌。
然而,怕什麼來什麼。
就在這時,四周的蘆葦盪中鑽出來七八個竹筏,每個竹筏上站着幾名持刀大漢,竹筏從四面八方朝着花船圍攏過來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筆神閣手機版閱讀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