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躺下了,現在齊州做主的是通判大人。」
王鐵牛一聽高興壞了,既然承安說沒事了,就真的沒事了,於是開始吃几案上點心。胡不非不由深思下來,王淵的話點明了幾件事:李側妃失蹤,李知州應該犯事了,通判掌握了權力,釜底抽薪把打譜納妾的一家人都打落塵埃中,王大丫就逃過了當妾的悲慘命運。但王淵怎麼會了解的一清二楚?只怕很多人還蒙在鼓裏吧!他一個外來的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王淵輕描淡寫的說:「昨天州府衙的李側妃來向我王氏嫡女送賣身錢,給她弟弟納小妾。」每次想到這裏,王淵想砍了這個李公子,但是此刻也不錯,李家落入劫銀案中,就是不死,也會落入賤籍。「也不看看自己有幾分能耐,根本不想活了!」
胡不非想不到不止王大丫被納妾,連王氏娘子也卷進來了,他不由暗自好笑,「多年的官宦生涯養成的李家在齊州是個霸王,容不得別人的半點反抗,結果踢到鐵板上。」
王淵微笑了一下,「這李家的確是霸道,想拿捏我們王家不成,就還想潑些髒水。不非,你們齊州府前幾天出了一次大案子,有人劫走官銀是吧?」
胡不非點點頭,這件事可是這段齊州府出的最大的事件,可以說是軍政兩個系統都有波及,要是追不回銀子,應該齊州府的那些州級官員都不會有什麼還下場。「李家就想把這盆髒水潑到王家身上,要把王家滅族。」王淵很平靜的說出,端起茶盅喝了一口,「難怪老百姓說:衙門門前兩個口,有理無權莫進來。」
王鐵牛抹抹嘴巴,「原來是這樣,承安你應該不怕吧?我王鐵牛在後面挺你,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怕。」
王淵笑了起來,「怕什麼?沒什麼可怕的,如果我曾經怕過什麼,也經歷了這麼多事,這世上已經讓我怕的不多了。所謂的捉姦捉雙,捉賊捉贓,我還想知道有哪些人在我眼皮底下給我栽贓。」胡不非暗自吐槽:給承安下套,準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李家就是明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