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龍林已經知道莊園中發生的事,知道張若塵得罪了十三郡主和十王子。
張若塵懶得理會左龍林,看也沒看他一眼。
尚書府的兩位僕人,駕着兩輛鈴馬古車,來到莊園的外面,分別停在左龍林和張若塵的面前。
「雲武郡王和火龍郡王都在尚書府等待,兩位王子請上車。」
張若塵坐着車駕,大概半個時辰之後,就來的尚書府。
張若塵和左龍林同時走進大門,在老管家的帶領下,前往大堂。
此刻,寧尚書就坐在大堂的上方,火龍郡王和雲武郡王坐在左右兩邊。
見到左龍林走進來,火龍郡王立即問道:「林兒,今天見到十三郡主,映象如何?」
左龍林笑道:「回稟父王,十三郡主美艷絕倫,蕙質蘭心,有傾國傾城的容顏,孩兒心中十分仰慕。十三郡主也十分看好孩兒,已經答應讓孩兒參加後天的論劍大會。」
火龍郡王大喜,道:「十三郡主將論劍帖給你了?」
「什麼論劍帖?」左龍林有些詫異。
火龍郡王道:「只要被十三郡主看中的天才,就能得到一張論劍帖。只有憑藉論劍帖,才能參加論劍大會。」
「十三郡主沒有給我論劍帖」左龍林道。
寧尚書笑道:「或許是十三郡主一時忘記了,說不定待會就回將論劍帖送過來。」
左龍林也微微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覺得應該是這樣。
在場只有張若塵才知道,左龍林並沒有見到真正的十三郡主。
他之所以知道張若塵得罪了十三郡主和十王子,估計也是某位侍女告訴他。
但是,張若塵並沒有將這些說出來,一旦說出來,未免就顯得太尷尬。
雲武郡王十分關切的看向張若塵,問道:「九兒,十三郡主對你的映象如何?」
張若塵還沒有開口,左龍林就先冷笑了起來,道:「雲武郡王,你也該管教管教九王子,他殺死霍星王子,為雲武郡國惹來滔天大禍也就罷了!今天,他居然又得罪了十三郡主和十王子,據說他還將十王子打成了重傷。」
「什麼?」
雲武郡王的心頭大驚,額頭上冒出一滴滴冷汗,沒想到張若塵會闖下這麼大的禍。
就連一貫不動聲色的寧尚書,也微微皺眉,眼神銳利的盯向左龍林,沉聲道:「真有此事?」
左龍林躬身對着寧尚書一拜,道:「在尚書大人的面前,晚輩哪敢亂說話。此事千真萬確,據說十三郡主已經放話,要將九王子和雲武郡王關進天牢。」
火龍郡王坐在一旁,臉上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笑意,輕輕的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道:「雲武郡王,你真是教了一個好兒子。哈哈!自作孽,不可活。」
寧尚書豁然站起身來,眼神陰晴不定,冷冰冰的道:「雲武郡王,你還是帶着九王子立即去向十三郡主請罪吧!若是十三郡主發怒,就算是老夫也保不住你們。」
雲武郡王深深的盯了張若塵一眼,嘆息了一聲,知道寧尚書已經徹底放棄了他們。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或許,雲武郡國註定該有這一次劫難,誰都救不了雲武郡國。
雲武郡王的神情落寞,顯得有些心灰意冷,就在他剛剛站起身來,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僕人從外面快步走了進來,手中捏着一張銀鑄的帖子,道:「尚書大人,這是十三郡主派人送來的論劍帖!」
左龍林露出喜色,心頭十分激動,肯定是十三郡主補送給他的帖子。
雲武郡王看着僕人手中的那一張銀鑄的論劍帖,心情十分複雜,若是那一張論劍貼是哎
「九兒,我們走吧!」
雲武郡王帶着張若塵向着大門外走去。
剛剛走出大門,就聽到寧尚書的笑聲,道:「雲武郡王,速速回來。這一張論劍貼是十三郡主送給九王子,希望九王子一定要去參加後天的論劍大會。」
雲武郡王和張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