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帶着一些小煩惱,夫妻倆又對封地的建設聊了好一會兒。
第二日的早朝,不用下棋終於可以有充足的睡眠了,媳婦沉迷下棋的那段日子,實在是太苦了。
張陽睡了一個飽覺。
李玥和兩個嬸嬸吃着早飯。
張陽早飯吃了個飽走出家門。
一路來到承天門,今天來得比較早,承天門前沒多少人。
李孝恭一邊啃着一張餅走來。
許敬宗還是踩着點到了承天門前。
吃了手裏的餅,李孝恭說道:「昨天的那包草藥誰放的。」
許敬宗不解地看向張陽。
張陽也看了看許敬宗又對李孝恭說道:「怎麼了」
李孝恭低聲道:「那草藥不錯,老夫服用完之後感覺今天精神很好。」
張陽笑了笑,「那其實是許兄的。」
許敬宗回話道:「這是下官家鄉的偏方,能夠補充元氣。」
李孝恭稍稍點頭,「確實不錯。」
張陽不解地看向許敬宗。
許敬宗尷尬地笑了笑,「張侍郎是不是也要備一些。」
總算明白了許敬宗給那些藥材的意思,張陽看着承天門打開,「我不需要。」
許敬宗低聲道:「張侍郎年輕人,自然恢復得快,今日的氣色好多了。」
眾人走入太極殿。
朝政正常開始,近日的早朝議論除了正常的匯報各地情況,還有就是吐谷渾的戰事。
吐谷渾和吐蕃的戰事還在進行。
如今吐谷渾一路潰敗,已經失去了大半的土地,不少的吐谷渾人都潰逃到了西突厥一帶。
也有不少人往東突厥潰逃。
吐谷渾本就不是一個很強的小國,只不過隋末天下大亂的時候,吐谷渾覺得自己又行了,開始飄了。
甚至還時不時挑釁大唐。
作死這件事吐谷渾樂此不疲。
一開始吐谷渾還不把吐蕃放在眼裏,甚至覺得年輕的松贊干布靠着一群吐蕃土著根本沒法和吐谷渾鬥爭。
當年吐谷渾確實很強,而且自身實力也在一直上升。
他並沒有意識到其實吐蕃並不弱,直到現在吐蕃出現了一個非常有能力的君主松贊干布。
年輕又有野心的松贊幹部本不想太早和吐谷渾起衝突。
誰知吐谷渾自己作死,這才惹惱了吐蕃。
松贊干布帶領的吐蕃部族凝聚力很強,一打之下吐谷渾有點傻了,這吐蕃人的兵力怎麼這麼猛。
眼下吐谷渾已經不是在劫難逃,而是生死攸關。
張陽安靜地聽着朝臣們的講述,吐谷渾距離被吐蕃吞併的日子不遠了。
大家都明白唇亡齒寒的道理,如果吐蕃真的吞併了吐谷渾,吐蕃的下一個目標就是富庶的中原。
戰爭是要收回成本的,松贊干布拿下吐谷渾得不到更好的收益。
更不要說北上攻打西突厥,西突厥那破地方會有多少財富,根本不夠松贊干布回本的。
下朝之後,三人回到了府衙。
除了正常上早朝,其他時間還是挺自由的。
張陽看着一些突厥的案卷,「還有關於突厥部落分部的案卷嗎」
許敬宗拿出幾份案卷,「就只有這些了,這還都是武德年間的。」
情報落後,人手不足,資源也不給。
這禮部的外交事業還真是難辦,幾乎是從零開始。
武德都過去幾年了,突厥的部落本就沒有在一地久居的習慣,他們往往會在幾個地方來來回回,居住不定。
部落遷徙的事情時有發生。
張陽感慨着,「咱們對現在突厥的情況可謂是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知道。」
許敬宗安靜地站在一旁,心中也很犯難。
張陽把手裏的案卷一丟,「出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