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分給我們禮部幾個。」
房玄齡一臉犯難,「河間郡王又不是不知道,這是朝中的安排,又不是老夫一個人說了算。」
李孝恭捲起衣袖,「伱就是欺負老夫。」
房玄齡連忙行禮,「下官沒有這個意思。」
「那就給老夫幾個能做事的人!」李孝恭的嗓門更大了。
房玄齡的語氣低了不少,「河間郡王你看看人家兵部和戶部多需要人手,有人手也要先給他們。」
「老夫的禮部就不需要了嗎到現在就三個人,還有一個老傢伙在家裏半死不活的,你讓老夫這個禮部還怎麼做事!」
看李孝恭要糾纏不休,房玄齡連忙躬身一禮,「這也要人家願意來,我們也不好強求。」
說完房玄齡便箭步匆匆離開,生怕李孝恭動手,一個是文人,李孝恭是個武人。
這一次去了中書省也就是聽中書省議論一下突厥的事情。
也能從中感受到禮部的存在感很薄弱,大致上就是聽從中書省的安排,禮部只要照做就可以了。
從平日裏祭典還帶接待外臣這件事上,禮部還具有外交的屬性。
照理說與諸國交往的事情上,禮部應該是很重要的才是。
國與國之間的交往不是小事。
朝中的一切權力以中書省為牽頭,然後再進行朝議。
搞得禮部就很沒地位一樣。
三人回到禮部又是一陣沉默。
李孝恭拍了拍張陽的肩膀,「給老夫好好辦事,不要讓我們禮部被人看扁了。」
看到了房玄齡和李孝恭的爭論,許敬宗心中也是苦悶,「河間郡王說的是不能被人看扁了。」
這兩人怎麼突然熱血澎湃了。
張陽倒吸一口涼氣,小聲對李孝恭說道:「那咱們前些日子的海誓山盟呢說好的一起辭官呢」
李孝恭皺眉說道:「那當然是不變了,可被人看不起老夫心裏就不爽利。」
說完他打出一拳,桌案當場裂成了兩半。
好犀利的一拳……
李孝恭咬牙切齒,可惜這一拳沒有打在房玄齡的身上。
張陽心說還好沒打在房玄齡的身上,這一拳下去他怕是要好幾天臥床不起。
禮部沒什麼權力,那就要向朝中要權力。
就像搶過孩子手中的氣球,看着飄在眼前的氣球,孩子想要去抓,這個孩子自己都沒有想到,他已經邁出了人生的第一步。
李世民坐在殿內聽着長孫無忌講着這一次中書省議事的結論。
瞧着眼前的茶葉蛋,還有些溫熱,李世民剝開蛋殼嘗了一口,蛋白有一股濃濃的茶香。
見長孫無忌說完了,李世民問道:「這小子就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分茶葉蛋。」
長孫無忌點頭。
李世民吃着茶葉蛋的味道還是滿意的,之前還有茶葉蛋,倒是別出心裁,怎麼沒見他主動給朕過。
朕在他眼裏就這麼疏遠嗎
思量了一會兒,李世民低聲說道:「你覺得朝中要承認突利可汗之位嗎」
如今突厥草原上有兩個可汗,突利小可汗算是名正言順,杜爾的都布可汗怎麼看都像是自封。
從中書省的會議結束之後,禮部的三人便不怎麼去府衙了。
張陽常常帶着許敬宗在長安城裏閒逛,偶爾還會帶着李泰打牌。
許敬宗的牌技很強,作為初學者他仿佛對這種互相博弈算計的遊戲有着極高的天賦。
輸光了一天的零花錢,李泰咬牙切齒地說道:「等着!本王明天就贏回來!」
許敬宗笑呵呵把贏來的銀餅收入了懷中。
張陽倒也贏了一些,只有李泰這個小胖子輸了不少。
贏了錢的時候當然是心情美麗的,許敬宗滿臉的笑意,「張侍郎見笑了。」
張陽拱手說,「在下很久沒有這種棋……不對,應該是牌逢對手,很久沒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