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非常得不償失的事情。
「我們走。」凌奇臉色奇差的回頭對她們道。
幾個人沉默不語的跟了上去。
她們還沒走多遠,一道女聲便喝令的傳來:「等等!」
幾個人回頭。
古曲兒臉上帶着不愉,似乎是被迫過來的一樣,滿臉帶着不爽:「剛才不小心傷了你們宗門的人,這瓶傷藥是賠給你們的。」
她說着遞過來一瓶白色瓷瓶的傷藥。
「謝謝古姑娘。」凌奇眸眼微亮,這可是醫丹宗的傷藥啊。
他快速的伸手接過了。
遠處的季雨看到這一幕,輕輕笑了笑,偏眸看向了司庭:「阿庭,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方了?」
司庭只是靜靜看着,並沒有聽到對方的心聲,他本想觀察一下會是誰呢,沒想到竟然沒有聽到。
他收回了視線,隨意出聲:「又不是我的丹藥。」
季雨輕輕笑了起來:「曲兒要是知道了,恐怕會傷心的。」
司庭並沒有說話了,溫淡的容顏平靜至極,似乎把骨子裏的冷漠藏了起來,讓他看起來無害又溫斂。
凌奇拿着古曲兒給的傷藥帶着江枝她們離開,完全沒有打算要給那名少女處理傷口的打算,這裏也沒有人開口。
江枝自然也沒有開口,畢竟誰開口了,誰就要去觸凌奇氣頭上的霉頭。
於是少女便自己拿着紗布處理自己的傷口了。
等她們走得有點遠了,凌煙才憤恨的開口:「醫丹宗的人真的是欺人太甚。」
「她們的宗門是第一丹宗,沒辦法。」於途無奈的出聲。
「那個賤人竟然這麼貶低我們,她怎麼不去死?」凌煙早就憋在一肚子氣了,現在像倒水一樣往外冒。
一時間寂寞無聲,沒人敢觸霉頭。
江枝覺得自己已經低頭,低得像個孫子了。
那邊凌煙找不到發泄口,就把目光釘在了江枝的身上,來到了她身邊,意有所指的出聲:「你跟她都是鍊氣初期,她都躲不開攻擊,你是如何躲開的?」
她指着旁邊受傷的少女,看着江枝咄咄逼人出聲:「你剛剛是不是偷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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