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打了誰的臉面,一群人跟着難看。
就此算了,踩了魏濤的臉面,告訴他,你的對手是誰,能屈服一次不,不算是吃虧,不過是小範圍的丟點人,在燕京誰都吃過類似的虧,被踩了,也不是什麼不可接受的丟人之事,下一次有機會踩回來也就是了。
袁雪峰。
一個無比苗正的年輕人,被周彥雪給拿下了,這一次是幫着女朋友出頭,教訓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土坷垃。
人家這一次沒有動用別的,就是拿錢說話,然後一些人知道他是誰之後,投鼠忌器,不敢招惹,也就營造出了一個非常漂亮的怪圈,好似有大手筆在針對魏濤。
這就是身份的價值,大汪總等人最終還是出現了,身在燕京,想要做個八面玲瓏之輩很難,有些時候需要你站立場的時候,錯了也要毫不猶豫去站,不然你兩邊都得不到好。
到了一定咖位,得不到好、交不到心,雙方都對你無好感,實際要比得罪一方代價付出的更大,時間長了,經歷幾次事,你也就被徹底邊緣化了。若是始終站立場始終輸,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時也運也命也,這或許就是你的命,可能換個地方發展更好,這時候你站立場一方如果沒有徹底倒下,在別處給你換來的資源,定然是盡心盡力。
還是有媒體暗中追着,試圖拍一些照片,魏濤帽子一扣,眼鏡一戴,誰也不理,直接回到居住的酒店,進了房間就沒有再出來。
每天還是有進出他房間的人,不是主動拜訪,是他招來的,針對跑男招商和廣告招標,包兮倩那邊不管了,他這邊自己操持。
包兮倩這幾天就跟瘋了一樣,頻繁出現在一些場合上,沒有放縱自己的大喊大叫,也沒有弄得雞飛狗跳,只是任誰都知道,現在沉默着的她才是最可怕的,幾乎可以肯定,一旦她選擇動手了,那一定是大場面。
有人發現了,她去的地方,明顯不是她以往的足跡區域,而是周彥雪常去的地方。
………………
機場。
四名穿着普通卻有着不普通氣質的男人,站在接機口,攔住了背着一個雙肩包的唐岑。
唐岑拿出了手機,手在上面按了三個數字:「需要我把事情鬧得大家都不好看嗎?還是我不能來這裏?」
「唐隊長,首長不在國內,他要跟你通話。」
唐岑看着四個人,過了一會兒,點點頭,對方拿出手機撥打電話,很快接通之後,許朗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唐岑,你確定知道在做什麼?」
唐岑:「嗯。」
「值得嗎?為了他,還不是什麼大事,你就把自己幾年的努力都付諸東流?真的就不在意?若是魏濤遭遇危險,你去,我不攔你,現在,很多人都在處理這件事,都在交涉,會有一個說法給魏濤的。」
唐岑:「嗯。」
「唐岑,我的話你都不聽了嗎?回去,馬上你就要升職了,沒必要捲入這渾水之中,我跟你保證,我會過問,會給魏濤一個交代。」
「嗯。」
「擦!」電話那頭的許朗罵人,他是隨行人員,根本不可能這個時候回去,現在這唐岑油鹽不進,心裏暗罵魏濤這小子坑人不淺:「我現在給魏濤打電話,他打電話讓你回去,你回去嗎?」
「我不想幹了,他需要我。」
終於說了一句別的,可這句話還不如不說,說了讓許朗更是火大。
如果是男兵,他也就認了,可國內現在缺少女子特戰精英成員,更缺少有經驗的指揮官教員。三年前的唐岑還可以說是稚嫩,現在的她已經在資歷等等各個方面,都站在了國內的巔峰,儘管女兵的身體素質要比男兵『退化』的早,可她才二十五歲,還有幾年最好的時光,就算以後不到一線了,做一個專業的女子特戰教官,也是國內頂尖。
現在,這樣一個人,竟然是個戀愛腦?
不,許朗很快就否認了這個說法,應該說在唐岑的心中,魏濤更像是一個目標,有點類似長跑時跑不動了,就認準了一個目標跟在人家的後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