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普遍拜關公。」
酒仙覺得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於是就去立了個閻王碑,再擺個關公像,各拜各的。
主打的就是一個包容性強。
薛公子也不知道關二爺怎麼想,啥也沒做,忽然就跟閻王平起平坐了。
一人一詭拜完,皆是坐在黃泉票站的大門口前,享受片刻的寧靜。
「真沒想到,我會跟人類拜天地啊。」
「是拜閻王。」
薛公子要跟它糾正一下用詞,天地不是兄弟拜的。
酒仙一點也沒有搭理這種細枝末節,擺手道:
「我跟你講,平時像你這種人類,我別說搭話,看一眼都嫌棄,真不知道我們怎麼認識的。」
它說不知道,是真的忘了,但薛公子卻是翻起了一本筆記本,很是平和道:
「我們能遇見,純靠一位叫林帆的偉人,是他創立了這江海市。」
在林帆吩咐自身離開的消息時,薛公子便將他的事跡一一記錄在案,並且還將永夜的效果給寫明白在筆記本上。
所以在林帆消失時,他根據永夜的記載,了解到其真實性後明白。
他能活到今日,都是一位叫林帆的老大的功勞。
所以,作為報答,他會貫徹至今為止的信念,將銷售額再以指數性,上漲上去!
遺忘幾個人和幾尊詭異,對任何人任何事,似乎都沒有本質上的變化。
無論是江海市也好,整個廣域也罷,就是湘域和山域等,也都正常運作。
這一切都太正常了。
正常得少女詭異覺得很不真實。
它確切的知道,自己忘了什麼非常重要的東西。
可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這讓它很是困惑。
在它的賭博原則里,是絕不會拿記憶作為賭注的。
所以,它堅信自己不是輸了某場,導致神志不清,像個喝斷片的孩子,醒來什麼都不記得那種。
這是它的底線。
「姐姐,你在幹嘛,還不回家。」
司機女兒背着書包,看着神情已經不對勁了好一會兒的姐姐,稍顯不解。
「你知道姐姐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嗎?」
「賭場?」
她知道,江海市的賭場就是它開的,不過因為賭博輸給了自家父親,所以它今後只能去賭場觀摩和收錢,不能親自下場。
「還有呢?」
「我爹?」
「」
「你爹?」
「這不一樣?」
少女詭異沒好氣的白了它一眼,便朝着司機家裏走去。
它感覺周圍沒有任何變化。
直至司機女兒走到它跟前,小聲翼翼的問:
「誒,姐姐你不是傳聞中那種,最強的存在嘛,滅城誒,我可聽說你很厲害的。」
「所以呢?」
少女詭異不知道她莫名其妙在說啥。
「那還有什麼事能把你惹哭呀?」
笑死,這身體並非正常人體,哪來的淚。
流的是屍油,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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