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伏允逃竄,你們再配合我們阻截他的大軍。
當然,萬一慕容伏允壓根就沒來,到時候你們要阻截的就是拓跋釗了。」
「末將領命!」契苾何力這麼一解釋,鐵鷹衛的參將當即也懂了。
「孤狼騎聽令!」
「末將在!」孤狼騎的參將聞言也是立馬站了出來。
契苾何力道:「本將命你部出大營東北二十里,潛伏到拓跋釗大營正後方,屆時慕容伏允的援軍一投入到戰場,你部迅速從後面突襲。」
「末將領命!」
到了這時,整個征西軍三營就剩下虎豹營了。
契苾何力說道:「虎豹營隨本將親自去奚潼大營,隨時迎戰。
此戰,是我征西軍正名之戰,也是我征西軍揚名之戰,只可勝,不可敗!
諸位可都聽清楚了?」
「末將明白!」一時間,眾將士齊齊拱手。
這一仗,對他們來說,也尤為重要。
不多時,大軍雲動。
因為鐵鷹衛和孤狼騎的方向一致,兩軍倒是同行了一陣。
路上,鐵鷹衛的參將,契苾海一臉羨慕地說道:「你們倒是攤上了個好差事兒,這一戰,你吐門羅的名字,終將耀眼啊!」
征西軍麾下三營的參將,就他吐門羅不是他契苾部的族人。
「兄弟說笑了。」吐門羅笑道,「真要說起來,契苾兄弟這一遭更是任務艱巨,倒是讓兄弟我佔了便宜。」
他昔日是達延芒結波的親兵頭子,歸降大明後,就進入了征西軍。
契苾何力不可能把每個位置上的人都放上他的族人,這就使得吐門羅從中脫穎而出,成了孤狼騎的參將。
「吐門兄弟這次要面對的可是慕容伏允,怎麼樣,有壓力沒?」契苾海笑道。
聽到這話,吐門羅也笑了,說道:「兄弟放心,我明白的。
其實當初從達延芒結波獨自回去的那一刻起,我們這些他昔日的麾下,就再也回不去了。
殿下曾經跟我們說過,落魄時候的朋友,那終究只是落魄時的朋友。
這個道理放在我們身上,一樣適用。
我們的存在只會無休止的提醒達延芒結波,他曾經在日月山外的恥辱。」
說到這裏,他自己都笑了,「他有多大個心胸,我們又怎會不清楚,所以,回不去了啊。」
就這道理,李承乾曾經拿西施跟他們舉過例子,加上他們自己對達延芒結波的了解,當下也就死心塌地的留在了大明王廷。
「回不去就回不去唄。」契苾海笑道,「就憑兄弟一身本事,放在大明王廷,馬上封侯也不過是早晚的事兒,何至於回去受那鳥人的窩囊氣?」
有一說一,身為達延芒結波的親兵頭子,吐門羅個人能力自然毋容置疑。
「馬上封侯倒是不敢想」
另一邊,奚潼大營中。
遭受拓跋釗一連數天的瘋狂進攻,奚潼所部如今已是傷兵滿員。
「將軍,明王的援兵到底來不來啊,再不來的話,我們真扛不住了。」麾下焦急地說道,「拓跋釗帶的都是其精銳,我們這傷亡慘重啊!」
奚潼也受了點兒輕傷,這會兒也不過是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勉強站起身說道:「之前我倒是希望明王的援軍早點兒趕到,剛好能一舉全殲拓跋釗所率的大軍。
可這幾天打下來,我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說着,奚潼搖了搖頭。
他是真察覺到了不對勁兒。
拓跋釗要是全軍壓上,不給他們任何喘息的時機,他都覺得正常,可拓跋釗就像是在逗他們玩兒一樣,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可要是再沒援軍,我們早晚被拓跋釗吃掉。」麾下想了下,突然,心一狠,說道,「要不我們突圍吧?就我們五千精銳,想要突圍的話也不是沒辦法。」
「閉嘴!」聽他這麼說,奚潼眼神一斜,瞪了他一眼,道,「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