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
這倒也是。
反正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就行了。
西廠。
「義父,如果明天出了什麼意外的話」
柳若馨看着汪直,還沒把話說完,汪直就打斷了她。
「意外什麼的,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義父希望你能考慮一下自己。」
柳若馨眼神里滿是疑惑。
她沒能懂自己義父的意思。
考慮自己?
考慮自己什麼?
柳若馨不明白。
汪直繼續說道:
「義父一大把年紀了,也是時候該讓讓位,讓你們年輕人來上了。」
「我已經安排好了。」
「如果我明天出了什麼意外,會有人舉薦你來當這西廠的廠公!」
柳若馨急忙說道:
「呸呸呸!」
「義父你別亂說!」
「先不說我一女的能不能當廠公,你還是把自己的保護好。」
汪直搖了搖頭,來到窗邊,看着外面的圓月。
「我啊老咯」
「我在這個位置坐了十年!」
「從十二歲開始,我就進宮當了太監。」
「一路跌跌撞撞,摸爬滾打,見過太多形形色色的人了。」
「我也累了。」
柳若馨正要開口,汪直抬手示意她不要說話。
「就這麼決定了。」
「你明天一定要保護自己的安全。」
柳若馨抿了一下嘴唇,看着汪直的背影。
東廠。
曹正淳捏着蘭花指,端着一個茶杯,輕輕的吹了吹面前的熱茶:
「楊宇軒。」
「廠公,你說。」
楊宇軒看着曹正淳,很是不解。
曹正淳笑着問道:
「楊宇軒,你不是太監,對吧?」
楊宇軒點了點頭。
「屬下不是太監。」
曹正淳又接着問道:
「那你可是童子?」
所謂的童子,就是處男,還沒有與女人合歡的男人。
楊宇軒聞言,皺起了眉頭。
他不懂曹正淳為何會這麼問。
這麼問又有什麼目的。
心裏雖然不明白,但是楊宇軒還是回答了曹正淳的話。
「回廠公的話,屬下已不是童子。」
楊宇軒道。
他是有相好的,就是錦衣衛千戶聶紫衣。
兩人雖然沒有成婚,但已經互許終生。
等此次的事情過後,他們就會結婚。
曹正淳聞言,長嘆了一口氣。
「哎,可惜你不是童子。」
「你若是童子的話,我倒是想把我那天罡童子功傳給你。」
「這門功法堪比金剛不壞那門功法,可擋內力攻擊。」
「明天與龐斑交手,倒也能護你周全。」
曹正淳有心將自己的武功絕學「天罡童子功」傳給楊宇軒,可楊宇軒又不是童子之身,根本無法修煉。
「廠公為何要幫我?」
楊宇軒不解的問道。
和曹正淳一起共事那麼久,他對曹正淳這個人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他貪權,貪財,不貪色。
雖然貪權貪財,但是曹正淳一直有一個度。
從來不會過份的去拿權,也不會去搜刮民脂民膏。
他的權利和財,都是從一些貪官手裏奪來的。
楊宇軒記得曹正淳說過一句話,那就是:
「這些權利和財寶,在那些貪官手裏發揮不了一丁點的作用。」
「倒不如我拿過來,至少皇上高興,我也高興。」
曹正淳幽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