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李曦明上下打量,眼中有異色,笑道:
「你喚出心火,我且看看。」
他這才和李淵蛟說完,孟灼雲便來了院中,難免他多想,李曦明心中拿不定主意,只溫和地先教着,暗道:
『難道孟氏準備投入我家門牆,故以女子妻我?她即將突破練氣,想必能對我修行大有裨益。』
孟灼雲是個十足的美人,皮膚細嫩,容貌嬌俏,李曦明自然不能免俗,嘴上說着煉丹的秘訣,心中卻有了念想。
這頭的孟灼雲也不是小女孩了,心思精明得很,心中自暗動:
「這李曦明看起來與李家人很是不同,聽聞頗戀美色,若是能引之為恃,說不準今後能在李家好過些。」
兩人各懷鬼胎,對視一眼,郎有情妾有意,說話聲都輕細起來。
李曦峻並沒有在祠堂跪多久,僅僅是幾日便自行修煉去了,倒是空衡上心了,時時來問。
李家四平八穩地運行着,直至冬去春來,大雪皆化盡了,一道法光自西而來,騰雲駕霧,很是急切。
這法光停在李家地界上,立刻有人駕風來迎,卻是徐公明,練氣中期,抱拳道:
「不知道友…」
這法光停下來,現出身形,卻是一彪形大漢,虎背熊腰,怒目圓瞪,看起來很是急切,身着皮甲,只叫道:
「可是黎涇李家!」
徐公明愣了愣,糾正道:
「現下是青杜李家…」
這大漢一身氣勢磅礴,兩眼微紅,狠狠一張,罵道:
「我管你哪個什麼青杜,我只問你家有沒有【宛陵花】!」
徐公明這才發現此人居然是築基修士,心中大駭,愣道:
「我家確有此物…不知前輩…」
這築基大漢頓時大喜,伸手就拎起他的領子,狠狠地道:
「速速取來與我!叫不了你吃虧!」
徐公明被他這一捉只覺得四肢生疼,口中啊啊直叫,心肺中仿佛有火在燒,勉強道:
「前輩稍等,我去稟報長輩!」
這大漢這才肯罷休,急急忙忙地鬆開他,叫道:
「去去去!」
徐公明不敢怠慢,連忙駕風下去,這頭的一眾玉庭衛也早已發現,連忙圍上來,李曦峸駕風過來,沉聲道:
「怎麼回事!怎地來了個別家築基!」
徐公明將前因後果說了,李曦峸皺眉道:
「這是什麼事!明年就要繳納供奉,這幾年收成的【宛陵花】早就賣給了其他世家!哪裏還會為他專門留着。」
「家中雖然留有幾分自用,也是在老祖的洞府之中,他早已閉關多時了!」
兩人這一商量,上空那大漢按耐不住,叫道:
「那幾個小子!你家到底有沒有這花,莫要浪費老夫時間!」
他急切不已,踏步伸手,一眾修士如臨大敵,連忙把李曦峸護住,一旁的陳睦峰叫道:
「前輩可考慮清楚了!」
這大漢頓時止步,雖然很是着急,好歹還有理智在,陰沉沉地掃了一眼,咬牙切齒道:
「那就速速把花給出來!」
李曦峸同樣很是緊張,吩咐道:
「速速去青杜!把老祖喚出來!」
「轟隆!」
話音剛落,滾滾的雷聲呼嘯而來,在天地中久久徘徊,硬生生將他的話語掩蓋住了。
「轟隆!」
南邊烏雲滾滾,悶了一個冬天的雷聲壓抑着響徹天空,春天的第一聲天雷響起,一道絢麗的紫光自南而來。
「道友有事相求,卻行事如此霸道,恐怕是不將我家放在眼裏!」
卻見一築基女修駕雷而來,玉甲溫潤,柳眉杏眼明媚好看,偏偏暗含着警告之意,顯現出格外的英颯來。
她烏黑長髮在風中緩緩披散,襯托着小巧玲瓏的耳朵很是精緻,長發上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