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在研究皮紙。」
他話剛說完,墨傾已經去客廳了。
客廳里就江刻一個人。
正中央的吊燈亮着,江刻坐在單人沙發上,疊着腿,鼻樑上架着一眼鏡,手裏拿着攤開的皮紙,不知在看什麼。
注意到墨傾出來,江刻將皮紙一放「澎韌的毒解了?」
「解了。」墨傾說,「明天醒來,應該能生龍活虎。」
只是好好的除夕夜、春節,還有很多節目安排,全都被這一事故給毀了。
想至此,墨傾眸色沉了沉。
「嗯。」
看似平靜從容的江刻,神情多少有了些放鬆。
他是挺煩澎韌的。
這前助理一向吵,一開口就停不下來,辦事能力一般般,社交能力堪稱一流。
但澎韌跟了他好幾年,他又不是冷血動物,不可能一點感情都沒有。
那傻子中了毒,他說不擔心是沒可能的。
「累不累?」江刻將眼鏡摘下來,起身跟墨傾說,「點的外賣已經涼了,但廚房裏煲了點湯。」
「我不餓,沒胃口。」
墨傾搖了搖頭。
江刻問「那去休息?」
「待會兒。」墨傾抬手捏了捏眉心,「那封信還在嗎?我想看看紙上的字。」
「嗯。」
江刻拿起已經被裝入塑封袋的信封,從中拿出了裏面的紙。
信封被處理過了,應該沒毒,但以防萬一,還是謹慎些好。
墨傾拿起那張紙,打開,仔細查看上面寫的字,半晌後,忍不住擰起眉。
「怎麼?」江刻疑惑。
墨傾想了想,三指捏着那張信紙頂端,正面對着江刻「這字,我瞧着眼熟。」
「認識?」
「你平時用毛筆寫字多嗎?」墨傾暗示地問。
「……不多。」江刻眉毛抖了一下。
墨傾好像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想法……
果不其然,很快江刻就聽墨傾問「要不,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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