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態,挑起眉頭看江珏的笑話。
而龍清河的身後站着的人,赫然就是江亦清。
國王看到江亦清的時候多看了江珏兩眼。
其實整個宴會場上的人目光都是聚集在江珏的身上,他們都想看看江珏在這裏遇到江亦清會是什麼反應,是震驚還是恐懼?
然而事實讓所有人都失望了,江珏並沒有任何表態,甚至沒有多餘的情愫,一張冷酷的臉上白白淨淨,甚至都懶得看江亦清一眼。
沒錯。
王室的人都會認為江珏是非常害怕江亦清的,畢竟當初江珏剛回國的時候可是差點讓江亦清搞到破產,就算現在江亦清什麼都沒有了,那人家至少還有本事啊,加上又有整個王室的人做依靠,總不可能比當初差多少。
可江珏就是看都不看江亦清一眼。
想要看熱鬧的眾人最後發現什麼熱鬧也看不了,多少有些失望。
而江亦清在看到江珏的時候也只是掃了一眼後直接從他面前走過,和國王問候一聲。
國王指着江珏原本坐過的那張椅子,說:「這是給你準備的位置。」
江亦清掃一眼就知道已經被人坐過了,他說:「我不坐別人坐過的椅子。」
國王輕笑一聲,內心忽然覺得這個江亦清也是一個非常有脾氣的人,直接吩咐傭人給換了一張新的椅子。
江亦清這才坐下。
龍清河就坐在江亦清旁邊,主動調侃:「國王今日怎麼把江少東家也邀請來了?」
「他是日落城堡的貴客,自然要來。」國王這個時候還不忘記稍稍抬高一下江珏的身份。
可是個人都明白王室和江珏之間早就已經撕破臉,什麼貴客不貴客的?江珏現在只是他們的敵人。
龍清河看這國王還挺會裝,在心中冷笑一聲,表面卻是一臉恍然大悟:「原來江珏是王室的貴客啊,這件事我還是頭一回聽說,沒想到你們之間還有這一層關係,只不過我怎麼感覺江珏似乎對王室的人意見很大?才剛剛來就要走了嗎?這是一點也不給國王您面子啊。」
這一句話完全就是在煽風點火。
本來國王心中就已經燃着火了,聽龍清河這麼說,自然是笑不出來。
安烈低聲呵斥:「這是我們王室和江珏之間的事,跟你沒有關係。」
龍清河笑着說:「我也沒有想要多管閒事的意思,只不過之前聽說了一些你們王室和江珏之間的事,外界現在不少人都在傳言,你們王室是靠吸江珏的血才能過上這般奢靡的生活,我還覺得不太可能,如今看來江珏在這日落城堡中的地位還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若是國王今天不站在這裏,整個日落城堡怕是要聽江珏的吧?」
龍清河只是隨意這麼一問,在場的人都紛紛黑了臉,因為龍清河還真的說對了。
龍清河其實也是剛來日落城堡,並不了解這裏是什麼情況,這一句話說出口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周圍的人都朝自己看過來,龍清河這才注意到他們的臉色很不好看。
意識到情況不對勁之後的龍清河低聲問江芸思;「怎麼回事?」
「還真的就讓你說對了。」江芸思回答。
龍清河有些意外,偌大的一個日落城堡,王室貴族,難道還就怕了江珏?
看看眾人的樣子好像事實就是如此。
龍清河無語了。
安烈看眾人都陷入一種尷尬的局面,說道;「龍少可真會開玩笑。」
「就是,我們王室什麼時候輪到江珏做主,你們江城來的人腦子可真是一點都不清醒,這裏可不是什麼話都能隨你們說的地方。」
「沒錯,江珏只是王室的一個貴客,沒有其他特別的身份,龍少下次可不要說錯話了。」
眾人紛紛指責起龍清河的不是。
一個個都着急撇清關係,可事實是怎樣的,王室之中,他們自都很清楚,事實不就是跟龍清河說的一模一樣嗎?
算了,反正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