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去吧,不過剛才的事我倒是可以給你說道一下。這些日子莫師叔日日來此,至今未有敗績,你看,同階的師叔打不過她,後期的師叔打贏了勝之不武,打輸了丟人,這樣一來誰還敢和她打,自找沒趣。」
發問的弟子瞠目結舌,好一會兒才道:「嘖嘖,小弟還沒拜進門中時就聽說咱瑤光派女修彪悍,如今看來果然名不虛傳啊。」
離開演武堂的莫清塵卻有些沮喪,看樣子以後演武堂是不能來了,要不就去執事堂接任務吧,這樣想着就向執事堂走去。
誰知到了執事堂門口,居然碰到了段清歌。
一個男修正湊在跟前拉拉扯扯。
莫清塵目光一冷,那位男修居然是殺害她爺爺的兇手田園
看着他舔着臉對段清歌糾纏不休的模樣,一抹殺機攸地從莫清塵眼中閃過,再抬眼卻已經平靜無波。
「清歌,你回來了。」莫清塵走過去,自然地招呼道。
段清歌如蒙大赦,忙拉住莫清塵道:「清塵,我正要去找你呢。」說完轉頭對田園道,「不好意思,田師兄,我還有事先行一步。」
有了旁人,田園到底收斂了些,不悅的瞪了莫清塵一眼掉頭而去。
莫清塵與段清歌多日不見,這一偶遇她就暫時沒接任務而是隨段清歌去了她住所一談。
「真是不巧,墨師姐閉關了。」段清歌淡淡笑道。
莫清塵已與墨漓落聚過,不覺得如何,照例把各種禮物堆滿了桌子任她挑選。
一番挑挑揀揀後,段清歌眉間那點抑鬱之色終於一掃而光。
莫清塵這才問道:「清歌,那人是誰啊,怎麼好端端的纏上你了呢?」
與田園的血海深仇一直是壓在她心中的巨石,哪怕親近如段清歌,她也不敢流露一絲一毫對那人的關注之意。
段清歌神色有些奇異,感慨的道:「清塵,還記得當年你被人逼得不得不去憂樂谷試煉之事麼?剛才那人,正是那位田公子」
莫清塵瞪大雙眼:「居然是他,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只是——清歌,你如今已是若曦真人的關門弟子,他怎麼還敢打你主意?」
段清歌臉上閃過惱火,恨恨道:「那樣的紈絝有什麼不敢的。他高祖乃是首座太上長老的入室弟子山陰真人,雖不是首席弟子,可厚德峰首席弟子很多年前就已經隕落,山陰真人結丹後期修為,實力非同一般,早就隱隱以首席弟子自居。那個紈絝當然認為他高祖是厚德峰的首席弟子,那無異於整個瑤光派的首席弟子。對我這樣的女修雖不敢過於逼迫,但死皮賴臉的纏着,還真是拿他沒辦法。」
莫清塵有些納悶,早些年在坊市,她明明記得田園見到墨漓落像老鼠見了貓,怎麼如今對段清歌卻毫不畏懼了,她們可同是若曦真人的弟子。
就聽段清歌又道:「也就是墨師姐能鎮得住他。」
「怎麼?「莫清塵正好奇這一點,忙問道。
段清歌抿唇一笑:「瑤光派誰人不知墨師姐對男修不假辭色。更何況墨師姐修為一直比他高,早年還曾經收拾過他一頓呢。不過,清塵,你還記得墨師姐當年在憂樂谷被幾個同門弟子追殺之事麼?」
莫清塵點點頭。
段清歌臉色微沉道:「後來墨師姐悄悄對我說,懷疑此事就與那個紈絝有關,很有可能是報復她。不過墨師姐也不是好惹的,施了個巧計令他受責罰,閉門思過了好久。結束了面壁,山陰真人就責令他出門歷練去了,誰想到我運氣不佳,回來的途中偏巧遇着他。」
莫清塵心中一動,暗暗吸了一口氣才問道:「墨師姐使了什麼巧計?清歌你照葫蘆畫瓢的學來再讓他嘗嘗苦頭就是了。」
段清歌搖頭道:「墨師姐也沒詳說,似乎是設計他****女弟子時被首座太上長老和我師祖如玉真君撞個正着,你也知道咱瑤光派門規,其中有一條就是嚴禁****侮辱女弟子。不過也就是這麼一說,除了我們這些入室弟子,其他女弟子遇到那紈絝,有幾個不是忍氣吞聲的,又有哪個敢告到真君面前去。」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普通女弟子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