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能當金子用?你怎麼不說話?你這女人先前不是小嘴叭叭的麼?怎麼動不動就不吭聲?」
虞清歡偏過頭,冷漠地看着吳提,有氣無力地道「沒吃飽,不想說。」
吳提放開她,指着墊子道「你別總把頭埋在墊子裏,昨日/本王坐在這的時,可把臭腳往這裏放了許久,小心臉上長腳氣!」
虞清歡如一條小青蟲弓起身子,緩緩坐起來,渾身被綁住的她,起身一蹦一蹦地跳到吳提方才坐的地方,準備繼續癱成泥。
吳提得意地晃着腳,似笑非笑地問她「女人,你確定?」
哦,對了,那邊是吳提昨天踩的,這邊是吳提剛剛踩的。
虞清歡乾脆平躺而下,撇撇嘴問道「你們北齊人都這麼對待俘虜的嗎?不僅用大鐵鏈捆着我,每日還給我餵下那麼多軟筋散,害得我連坐都坐不直,這會兒你又嫌我癱太久。」
吳提道「不,我們北齊人一般不這麼對待俘虜,我們很善良,抓到的女俘虜要麼奸,要麼殺,要麼先奸後殺。」
虞清歡連忙狠狠地瞪向他「你可別打什麼歪主意,要是純潔的我被玷污了,可就不值錢了。還有,收起你那饒有興致的眼神,眼神玷污也是玷污。」
說完,虞清歡又繼續癱在馬車上。
吳提抱着手,抬腳去踢了踢虞清歡的腿,不解地道「你這女人,真是奇怪,打架的時候比母老虎都要厲害,安靜的時候又像只兔子一樣,狡猾的時候又如狐狸。」
「這用大秦的話來說叫什麼來着,『動如脫兔,靜若處/子』?不對,本王看你是『動如脫韁野馬拉都拉不住』,『靜若一攤爛泥,扶都扶不起』。」
「白漪初那女人看似聰明,城府深沉,可本王一眼就知道她想做什麼,可你嘛!就像一汪清水,看似澄澈分明,實則仔細一看,什麼都沒有。」
虞清歡癱在那裏,聞言掀開眼皮掃向吳提「你知道麼?上一個這麼說我的男人,已經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怎麼?吳提王子想做本姑娘的裙下之臣?」
吳提溫潤的臉,瞬間噙上詭異的陰鷙「女人,不要托大,本王對你只有殺欲,唯獨沒有色/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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