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四肢發軟,趴在地上瑟瑟發抖,還不停地嗚咽,他登時就覺得有愧於狗,連忙從袋子裏拎出一隻野兔,遞向阿黃。
「狗啊狗,本大爺昨晚對不住你,這隻兔子是本大爺補償給你的,來,吃了它,就當一切從來沒發生過,本大爺還是那純潔的好男人,你還是可以去找小母狗,這個主意多好啊!」
「你到底是怎麼給造出來的?」虞清歡踹了楊遷一腳,楊遷頓時撲向大黃狗,嚇得大黃狗驚慌逃竄。
「還不進來吃早飯,難道要八抬大轎請你?」
虞清歡瞪了了他一眼,端着面碗就進了正屋。
以往的楊遷一聽到吃的,跑得比狗還勤快,但今日卻破天荒的沒有迫不及待地提着凳子上桌。
長孫燾見楊遷一臉煩惱的樣子,善良的他同情心又在作怪了,他把面碗放下後,走過去拍了拍楊遷的肩膀,語重心長地勸道「男子漢大丈夫,最重要的就是責任二字,既然你都和大黃睡一起了,那就要對大黃負責,就像草草和晏晏睡一起,草草會對晏晏負責一樣。」
「滾滾滾!」楊遷趕蚊子似的轟長孫燾,「不會說話就別亂說!本大爺怎麼對狗負責?」
長孫燾遇到困難不氣餒,繼續開導楊遷「楊遷,狗都不介意你是人,你為什麼要去介意狗是狗?這不是畜生都不如嗎?你看,你沒媳婦兒,大黃也沒媳婦兒,你又剛好睡了它,它又剛好被你睡,這就叫做天造地設的一對。」
「啊——!」楊遷原地大吼一聲,沖裏面喊道,「把草草給老子拔走!老子實在不想見到他!一刻也不想!」
長孫燾被楊遷凶了,他撇了撇嘴,走進屋裏,來到虞清歡身邊,小心翼翼地拉着虞清歡的袖子,聲若蚊吟「晏晏,楊遷他好兇啊!」
「乖,」虞清歡笑得十分溫柔,把原本準備給楊遷的面端起來遞到長孫燾手裏,「草草,大黃一定餓了,把這碗面給大黃端去,順便告訴大黃,楊遷不對它負責也不要緊,它依舊是我們心中乖巧可愛的狗狗。」
張遠在趙老二媳婦走後,回屋安慰趙秀兒時,把他奉虞清歡為主的消息說給了趙秀兒聽,此時他們夫妻已經完全站在虞清歡那邊,自然不會去管楊遷的事。
長孫燾是個格外聽話,又十分純真的好孩子,他真的,毫不猶疑的把楊遷的面端給了大黃狗。
大黃哪裏吃過這麼美味的東西,幾口就舔完了,對着長孫燾搖尾巴。
長孫燾一邊摸大黃的頭,一邊心疼地道「晏晏說了,楊遷始亂終棄你也別傷心,不管怎麼樣,我們都喜歡大黃。」
楊遷狠狠地瞪了長孫燾一眼,把所有的獵物都丟給他「帶去廚房!」
長孫燾本來不想管,但一想到晏晏可以吃上肉,他也就不在意楊遷的態度,拎着獵物走進廚房。
楊遷進屋,看到一個位置上放了碗面,他正要去坐下,卻見虞清歡不動聲色地夾起那碗面吸溜了一口,還舔了舔嘴唇。
「算你狠!」楊遷拉住興沖衝要上桌的長孫燾,指着虞清歡道,「她吃了你的面,你的面有她的口水了,你還要吃?」
長孫燾笑了,相當純真耀目「晏晏的口水是甜的,這面肯定很好吃!」
自討沒趣的楊遷,幽怨而憤怒地看了虞清歡一眼,最後「砰」
的跪了下去「我再也不欺負草草了,給我面吃。」
虞清歡端着碗彈開「楊遷,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楊遷指着自己黑臉「這臉要來做什麼?」
虞清歡慢條斯理地吃了口面,這才道「鍋里還有,快去盛吧,等會兒坨了。下次再欺負草草,湯都沒的喝!」
吃過早飯後,張遠去洗碗,虞清歡把楊遷留了下來,問她「瞧你這一副想吐吐不出來的樣子,莫非剛才見到趙老二媳婦了?」
楊遷想到自己還摸了人家的小手,就覺得特別噁心「魚兒上鈎了,今晚就可以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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