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麼?!」
「我這嬌弱的身軀,使得你對我有所誤會,還真是抱歉了!」虞清歡抖了抖身上的泥土,淡淡地說道。
沉默半響,衛殊才道「女人真可怕!」
「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
虞清歡道,「不管是人是虎,只要是想傷害我的,我都不放過,包括你在內!」
「哈哈哈哈!」衛殊忽然大笑起來,「原來你在故意引我過來,小狐狸,你還真是賊心不死,這個時候都還打着試探我的心思!」
虞清歡笑道「不然把你帶着做什麼?就因為你是半個勞動力?」
「你!」衛殊登時豎起眉毛,「你這張小嘴,不管有理沒理都不饒人,你早晚會吃胡言亂語的虧!」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虞清歡道,「我分明用銀針封了你的內力,但方才你一點都不像被封了內力的樣子,衛殊,你還真是深藏不露!」
「忘恩負義的小傢伙!」衛殊已是斂住怒意,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哥哥救了你一命,儘管你不以身相許,也應該記住哥哥的好,但你這種態度,委實不厚道。」
「你救了我一命,我也救了你一命,我們誰都不欠誰。」虞清歡勾起唇畔,用悅耳動聽的嗓音,向衛殊陳述這個事實。
「救我?你?」衛殊不以為然的輕笑。
虞清歡指着方才衛殊要躍上去的大樹,道「你走南闖北這麼多年,難道沒有聽說過毒箭木?這周圍的樹,渾身都是毒,哪怕只是一小小滴,一旦接觸到傷口,無論人畜,都會立即中毒而死,這可是真正見血封喉的毒藥,比之砒霜、鶴頂紅、鴆毒等東西,毒性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你沒發現這附近,除了這頭大老虎,連鳥獸蟲蟻都沒有麼?」
「原來如此,那我是不是還得感謝姑娘的救命之恩?」衛殊挑唇,「哥哥以身相許,如何?」
「不如何!」虞清歡抱着手看向他,「衛殊,難道你不應該解釋一下,你接近我與淇王的真正目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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