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她。」
蘇氏點點頭「好!這樣我就放心了!」
南宮綏綏問「說了這半天我們自己的事,娘您的事呢?您考慮得怎樣了?」
蘇氏有些遲疑「你一個女子,出嫁哪能帶着娘生活?要是讓人知道,少不了說你壞話。就算你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夫君考慮。」
南宮綏綏道「娘,我知道你的顧慮是什麼,還真的不用擔心,謝韞不是那樣的人。只要我們一家人好好的,管他別人怎麼說。」
謝韞道「娘,我和阿綏都不太能打理自己的生活,要是只有我們兩人過日子,少不了一地雞毛,如果您能來幫襯着我們,那就太好了。」
南宮綏綏繼續勸道「是啊!謝韞在太叔府,得好幾十個人幫他料理生活起居,我做糙老爺們慣了,我哪裏會照顧家,如果您不在旁邊提點着我們,那我們怎麼辦?」
見女兒和未來姑爺如此堅持,蘇氏含淚點了點頭「好,我決定與他和離。」
只要能脫離這個家,讓她做什麼都可以。
她唯一的顧慮就是怕自己拖累了女兒,可如果沒有這個顧慮,那也就看開了。
做最壞的打算,就算以後真的拖累了女兒,那就自己買個小院子居住,養養花,修修草,日子也算過得去。
南宮綏綏哭着撲進蘇氏的懷裏。
看到這一幕,謝韞開心之餘,不免有些心酸。
這讓他愈發堅定日後好好待阿綏的決心。
南宮家的事,一個晚上無法解決。
自然文茵那邊的事,也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解決的。
待陸明瑜他們都回去後,風先生讓小茜扶着他來到文茵的院子。
文茵受了打擊,半躺在床上精神萎靡。
風先生到來時,她掀開眼皮看了一眼,卻是一言不發。
風先生坐到床邊,接過丫鬟端來的壓驚湯藥,用勺子攪了攪,舀了一勺放到嘴邊吹吹,笨拙地把勺子遞過去「把藥喝了,今晚能睡得好些。」
文茵看了看風先生,又看了看小茜,忽然把風先生遞過來的藥拍開,哽咽道「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我不配!」
風先生不厭其煩地再舀一勺遞過去「你是我的女兒,我不對你好,應該對誰好?別耍小孩子脾氣,快把藥喝了,如果你怕苦的話,喝完藥為父再餵你吃一塊蜜餞。」
文茵搶過碗「咕咚咕咚」地把藥喝乾淨,然後把碗丟到托盤裏,還沒說話,眼淚卻是掉了下來。
最後,她擦了擦臉上的淚,哽咽着道「你把我隨便嫁出去吧!無論是誰,只要是個男的就成,我不想在這個家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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