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病人才需要吃藥,黑病人的錢,這種人良心早沒了,何必對她仁慈?
「只是,惠平為人兇悍,駙馬應該是不敢在外頭養小妾的。」
元卿凌想了想道。
宇文皓輕描淡寫地道「男人嘛,越是不許越是反叛,越是偷着來越是覺得刺激好玩,他養沒有養小妾我不知道,但是,我任職京兆府的時候,通判曾拿過皇家子弟的產業給我過目,我看到駙馬在百花街有一所宅子,卻沒統計在公主的產業裏頭,皇室中的人,甚至官家子弟在外頭購置宅子的事是常有的,但巧就巧在,那會兒駙馬卻托通判把宅子轉給了一個女子,又不願意按照正規手續來辦紅契,當時這事我也沒太在意,知道他們家富貴,送宅子送金銀,何其等閒,只是今晚才忽然想起來,會不會駙馬這些年的深情都是虛假的呢?
查一查也好!」
元卿凌聽了他的話,道「京中這些宅子有多貴,我是見識過的,動輒上十萬兩,就算是百花街那邊沒有我們這邊貴,但相信一所大宅子起碼也要上十萬兩,送禮的話,除非是這個人能幫很大的忙,但你說是送給一個女子……那實在是有些不大可能啊。」
北唐女子很少會出來做生意的,而駙馬家裏是做醫藥生意,生意,商業的往來,可能性不高,若是辦哪些骯髒黑心的事,公主又不需要一個女子出馬,她身邊可用的人多了去了。
且說曹御醫拿了銀子之後,就直接回了他家中去,一晚上都沒出來過,甚至到了明日一早,他也沒回醫院,而是帶着家眷在京城一通購物,在青鸞大街給他夫人買了幾套首飾頭面,一擲千金,實在是豪爽。
最後在外頭用過了午膳,他才回了醫院去,跟蹤他的人看着他進了醫院之後便撤離去回稟惠平。
惠平聞言,眼底頗有得色,「無人能抗拒得了銀子,他一年的俸祿才幾百兩銀子,本公主給他的,是他這輩子都賺不到的,他怎會不心動?
爹,看來魚兒上鈎了。」
劉國手看着兒媳婦,慢條斯理地道「此人性子軟弱,當年暗中在御藥房裏偷過人參,我便知他是個貪心的人。」
「竟然敢在宮裏偷人參?
那還真是大貪之徒,不要命的貪啊。」
惠平冷道。
劉國手說「虧得我當時沒有處理太過,只叫他拿回來便算了,否則怎有今日的方便?
對了,店鋪的事,都辦好了嗎?」
惠平道「放心吧,這兩天陸續地都簽了,如今駙馬已經去找工匠,裝修一番便把可購藥入駐。」
「藥廠呢?
是否買到缺失的藥了?」
惠平眼底有忿忿之色,「這事還沒辦妥,藥廠估計要暫停或者轉做其他成藥,只是,新藥煉製需要花費時候,估計未來三個月,怕也沒有藥供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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