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正早就吩咐人收拾了她,不殺她也會打斷了腿給她點兒教訓一下。」
「李鶯的劍法這般厲害?」
「大宗師也壓不住,想想看吧。」
「勝得過大宗師的劍法」兩人目瞪口呆。
原本以為李鶯是一隻小白兔,沒想到竟然是一隻母老虎,他們反而成了小白兔。
「所以我們的任務只是盯住她,看她都幹些什麼,見了哪些人,其餘的不要管,離得越遠越好。」
「吁——」
「算你們識趣!」他們身後忽然響起林飛揚的聲音。
林飛揚站在他們身後,好像一直站在那裏,沒有靠近時候的衣袂飄飛聲,只是他們沒看到而已。
「林林先生。」三人再次感受到了憋屈滋味。
林飛揚的氣勢瞬間湧現,如山一般壓下來,壓得他們勉強站立不跪倒,呼吸艱難,空氣好像被他凝固了,讓他們吸不到。
林飛揚淡淡道:「恩將仇報呀,你們南監察司。」
「林先生誤會了!」趙光飛忙大聲道。
他發現自己的聲音格外大,都岔音了,聽着極古怪,不像自己的聲音。
林飛揚直勾勾的盯着他。
趙光飛忙道:「我們奉命盯守李鶯的,絕沒有盯法空大師的意思。」
「如果李少主跟我家住持說話,是不是也要報上去,奈何不得李少主是不是就要遷怒於我家住持?」
「絕對沒有的事,林先生放心。」趙光飛忙搖頭:「我們什麼也不會上報,就說沒發現李鶯。」
「最好是這樣。」林飛揚哼道:「我的脾氣不太好,到時候不管你們是南監察司還是北監察司,東監察司還是西監察司,一律廢掉武功,狗腿打斷!」
「林先生放心。」趙光飛忙道。
「對對,林先生放心。」兩個黑袍青年忙不迭的附和。
他們呼吸輕鬆一些,但身上的壓力越來越大,雙腿顫顫,幾乎撐不住。
他們這般艱難的時候忍不住浮想聯翩。
在司正的兩位大宗師供奉跟前,自己沒這般吃力啊,是因為二位供奉沒發力呢,還是因為林飛揚比那二位供奉更強?
林飛揚一閃消失無蹤。
三人頓時軟綿綿的倒地。
趙光飛鐵青着臉恨恨一捶地。
太憋屈了。
在林飛揚跟前太憋屈了!
三人半晌之後才站起,扶着牆壁站起來,臉色難看無比。
「司丞,怎麼辦,還要跟過去嗎?」
「跟個屁!」趙光飛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再跟過去,依着林飛揚的脾氣,真會出手教訓自己三人一頓。
挨了打,自己三個也是白挨,誰讓他是大宗師呢。
司正端王根本不會拿大宗師開刀,會權當不知道這件事,根本不會聲張。
甚至還會訓斥自己三人不夠機靈,怎可得罪大宗師。
大宗師的地位超然,只要不犯大罪,不管是綠衣內司還是神武府,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林飛揚教訓自己三人一頓,一點兒皮肉之苦,南監察司肯定不會替自己三人出頭。
「司丞,李鶯會不會出現在觀雲樓?」
「權當沒有這回事。」趙光飛死死瞪着他。
「是。」那黑袍青年忙點頭,回過味來。
——
法空坐在桌邊,對林飛揚搖頭道:「別太過火了。」
「放心吧住持,不會拿他們怎樣的,就是嚇唬嚇唬,他們不禁嚇啊。」林飛揚道。
法空笑着搖搖頭。
李鶯正在鄰桌,嫻靜優雅的吃着飯,慢慢咀嚼,細細品味,專注而目不斜視。
法空與她僅是見了一禮,並沒有開口說話。
李鶯挑了一下斜入鬢邊的修長眉毛,使了個眼色。
法空於是施展他心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