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扶住了喜兒。
「張大哥。」
喜兒才看清楚,原來是護送自己過來的修道者張長恆。
張長恆拉着喜兒來到了一條巷子,其他五人也在。
「大哥,她不是........」
喜兒也對六人說了些自己的經歷,但六人聽得迷糊,因為喜兒也迷糊,他並沒有說出是陸擇羽毀了妖獄救出她的事,巧妙的隱瞞一切,只是說運氣好被一隻妖帶出來後,扔了下來,才摔斷了腿。
「你有何打算喜兒姑娘,要不和我回長青宗如何?」
喜兒搖搖頭。
「我要找一個人張大哥。」
一陣後張長恆面露怒色,而另外的五位師弟也憤憤不平。
「喜兒姑娘,雖說那男子救了你,屬無意,但你一個未嫁的女子,這事實屬那男子莽撞,得找他討個說法才成。」
喜兒搖搖頭,她不知道師徒二人去了哪,在描述了一番師徒二人的樣貌後,張長恆也難辦了。
「對了喜兒姑娘,你可知那位老道人穿着何種道服。」
喜兒思量後想起來。
「那道袍的背後有一個歧字。」
「是否是銜尾蛇中一個大大的歧字?」
張長恆一問,喜兒點頭。
「大哥,是盤岐宗........」
喜兒看到六人臉色驟變,張長恆說道。
「你們四人留下,畢竟咱們沒完成梁家的囑託,得把事情解決,我這就帶喜兒姑娘去盤岐宗,雖然那男子是出於好意,但卻失了禮數,至少得給喜兒姑娘一個交代才是。」
「大哥你說的是,只是這盤岐宗.........」
張長恆搖頭道。
「三師弟,這事即便是拿到道衙府的府衙大堂上去說,也是我們占理,一個還未出嫁的姑娘家,被人..........也不給個交代。」
喜兒紅着臉低着頭,張長恆帶着三師弟,讓二師弟和其他四名師弟留下處理梁家的事物,隨後雇了輛馬車。
「是否要休息幾日,喜兒姑娘。」
喜兒搖頭道。
「張大哥,我只想追上去,當面問清楚,因為我也不確定,昨晚給我換藥的是何人。」
張長恆震驚的看着喜兒。
「不會是那老不修?」
喜兒靜靜的靠着,馬車動了起來,一匹機關馬快速的跑了起來。
應該是他!
喜兒昨晚的確感覺到一股涼意,以及一陣觸感,有人在自己身上搗鼓,而且涼了好一陣。
三日後
風悠揚有氣無力的坐在山林中,這深山老林里,遮天蔽日,剛過正午。
「失策,老夫真是失策,劫數啊劫數。」
遙想之前答應了陸擇羽的事,一頓吃個三四桌,昨日吃飯之時風悠揚肚痛,便離開了,等回來時,七八日分量的乾糧被陸擇羽全吃了。
到今日風悠揚已經餓得受不了,只能找一些野菜充飢,但兩日的飛行,讓他靈氣耗損,現在更是餓得受不了了。
最後陸擇羽說去給他買吃的,直接離開了,已去了一個時辰。
還未回來,此時風悠揚一個激靈,站起身來。
他才想起來,這是蘭山郡和圓盆郡的交界地,幾百里荒無人煙。
「難道這小子.........」
未時
天空雷雨交加,陸擇羽四下看着,天空黑壓壓的,遠處的山巒邊,有一隱隱乍現的小鎮,陸擇羽鬆了口氣,已經跑了好多地方,都不見人影。
此時一陣泥漿飛濺聲,陸擇羽看到了一個人,他驚恐的跑了過來,來人渾身是血。
「你怎麼了?」
來人是一名道捕,他痛苦的按着胸口。
「幫我傳信到蘭山郡道衙府,那些妖孽.........」
道捕說着咽下最後一口氣,陸擇羽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