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啥子?嚇老子一跳,你去看你的情深深,莫打擾我。」
劉垚假裝什麼不知道,對着李秋月就是一頓說。
「三土啊,那個電視好像壞了,你來看一看好不好嘛?」
說着,李秋月抱着劉垚的手臂就是一陣的撒嬌。
劉垚嘴角忍不住翹起來,但是他想辦法忍住了。這個時候,無論如何都不能笑。
「嗯哼,剛剛不是說我眼睛瞎了麼?我一個瞎子,弄不來電視,你自己去想辦法去。」
「哎呀,我錯了嘛,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這麼說。
對了,你還不是說我也是瞎子啊?快點去幫我看一看嘛,要不要得?」
劉垚內心那叫一個爽啊,還治不了你了?
「嗯哼,那個啥既然你這樣子求我,那我就幫你看一看嘛。」
「好嘞,快點快點,我的情深深還有一集沒有看。」
劉垚渾身一個哆嗦,尼瑪這電視劇……算求了不說了。
來到堂屋,劉垚對着電視這裏搗鼓一下,哪裏看一看拍一拍,還聞一聞的。最後,他抬起頭來。
「秋月啊,這應該是裏面的線圈燒了。這一時半會兒的,只怕是修不好了。
這樣子,明天再來整,再說了這晚上也不方便。」
劉垚那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啊,什麼他麼的線圈燒了喲?
靠,你丫的剛剛去把衛星鍋動了,你以為李秋月不知道,我們還不知道嗎?
李秋月眉頭一皺,總覺得沒這麼複雜。
「真的嗎?」
「當然了,百分百真的。裏面的線圈燒了,就放不出來這個畫面。」
「哎呀,這怎麼得了,我的情深深啊??」
靠,有毒吧。這破電視劇,到底有什麼看頭啊?
「一個電視都修不好,要你有個錘子用。」
賭氣的嘀咕了一句,李秋月直接走了,讓堂屋的劉垚那叫一個跳腳啊。
……
晚上,木床上,劉垚的手悄悄的往森林處移動。
「啪……」
直接一巴掌,拍在了他的手上。
「莫挨我,電視都修不好,今晚上你還罵我了的,我不想和你說話。」
說完,李秋月直接把自己的身子,往裏面拱了拱。
「嘿你個婆娘,給你臉了哈?給老子過來,看我今晚讓你曉得,什麼叫做服氣?」
很快,房間裏面,架子床咯吱咯吱起來。
二代朱大:「二弟,又來了,從那個雄兩腳獸回來以後,咱們得日子就不得安生。」
二代朱二:「大哥說的對,沒完沒了的,還好我是一個塌耳朵。」
……
清晨,劉垚起床以後,伸了個懶腰走出來,用冷水洗了一把臉。這時候,李秋月帶着怒火走了過來。
看到劉垚,她直接走過來,對着劉垚就是一下子。
「你……姓劉的,你真的是厲害了,沒想到你這麼有想法啊?
昨天晚上,正兒八經的跟我說,啥子線圈燒了是吧?
要不是我今天早上,想起來看一看衛星鍋,我還沒發現哈,你竟然動了鍋兒?」
要遭了,這他麼的這是發現了啊?好傢夥,這是來興師問罪來了是嗎?
好傢夥,這也暴露的太快了吧?
我該怎麼辦?
要不,直接拿着一把鋤頭,將電視機砸了?
如此多的想法,在腦海裏面一閃而過。不過很快,劉垚就直接一把甩開了李秋月的手,緊接着就看到了劉垚臉上露出了難以言說的悲傷,黯然,痛苦,幽怨,哀愁,那叫一個黯然銷魂啊!
這一刻,劉垚他成了李莫愁,他成了梁山伯,他成了悲傷的代名詞,成了哀怨的本尊。
「你還問我?問我為啥子這麼做?
李秋月,我跟你說你不講理,你無理取鬧,你心太狠了,你也太無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