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
心雅見狀,唇角揚起,說,「小希你還是關心我的。」
傅寧希不語,給心雅上完藥後,起身冷聲說,「可以自己起來走麼?」
心雅嘗試着起來,可很快又跌坐在沙發上,她遲疑道,「我的假肢好像壞了。」
只見那假肢用的還是二十年的不鏽鋼材質。
關節的幾處已經老化的不成樣子。
心雅也是瘸了二十多年,習慣了,所以用這種假肢走路,並沒有顯現出什麼異常。
傅寧希問,「怎麼不換。」
心雅神色微囧,「我……我沒有那麼多錢,不過用這個也沒事,回家加點潤滑油,我還是可以整成走路的。」
傅寧希不語,轉身拿起自己的外套披在身上說,「走,去醫院。」
心雅連忙擺手說,「不用,不用,換假肢太貴了,我這樣挺好,你也不用為我花錢,太破費,我不需要。」
「去醫院打破傷風。」傅寧希說。
心雅怔了怔,目光落在剛才劃傷自己的那處關節。
那裏是鐵做的,已經生鏽。
為了避免感染,大破傷風是最好的。
心雅沒必要跟自己的命過不去,遲疑了下,還是同意。
可她站不起來,於是傅寧希乾脆背着她走。
「小希不用,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心雅虛偽的客套着,目光落在不遠處放的一個藥瓶上,上面寫着美沙酮。
把藥名記在心裏,等着她被背出去以後,她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
傅寧希的力氣怎麼這麼大。
雖然現在她沒有了腿,但假肢的重量也不少,她整個人架起來也有一百來斤。
怎麼傅寧希背她起來,這麼輕鬆,簡直就像是一個男人一樣。
忖了忖,心雅問,「小希你的力氣怎麼這麼大?」
傅寧希神色無常道,「練得。」
來到地下車庫,將心雅塞到車裏。
傅寧希驅車來到醫院。
感染科室的人,一直很多,有打狂犬疫苗的,還有打乙肝的。
人多不說,各個行業里的人都有。
傅寧希將心雅放到座椅上後,便去拿號。
雖然心雅坐了幾年牢,但一直覺得自己是傅家女主人,心裏是異常的高傲。
此刻她的又變,坐着一位身材肥胖且抱着孩子的中年婦女,右邊是一個渾身臭味穿着工裝男人。
她四處看了看,確實沒有其它座位。
心雅忍了又忍,偏偏那肥胖女人還往她這擠了擠。
心雅忍了許久,終究是沒有忍住,臉色沉下來,透着嫌棄。
傅寧希拿着號碼牌回來,正巧看到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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