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過後,穿着一身絲滑睡袍躺在蘇御懷裏,兩人現在已經是同床而眠了。
「這兩天你就在家裏安心恢復,我明早去一趟爺爺那裏,將景來和慈音帶來,初墨肯定是不行了,孩子現在是爺爺的手心寶,每天一睜眼,就被爺爺強迫着練拳。」
蘇御聽了多少有點心疼,「也不知道初墨這孩子能不能吃的了這份苦,秦公教拳一定很嚴苛。」
秦清道:「唉.......你最好不要看,因為那場面我都不忍心看,不過初墨很堅韌,目前為止還算扛得住。」
蘇御輕輕一嘆,閉上眼睛,任由秦大姐的一雙柔荑在身體上上下遊走,
秦清將小嘴湊至蘇御耳邊,吐氣如蘭道:「想不想再來一次?」
蘇御道:「我困了,改天吧。」
「沒事,你躺着就好,」說完,秦清一個翻身,坐在了蘇御身上。
撩人的長髮披散在背,浴袍滑下香肩,露出那皎潔如月光的晶瑩肌膚.......
........
蘇御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傍晚,這讓他感覺回到了清河縣的家裏。
對他這種境界的人來說,睡覺也是修行,走路也是修行,一切的一切都在修行。
他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是趴在床邊的慈音,
蘇御笑了,慈音也跟着笑了,眉眼像彎月。
他揉了揉慈音的小腦袋,開始下床洗漱,他走到哪,慈音就跟到哪,像個小跟屁蟲。
「秦大姐去哪了?」蘇御隨口問道。
慈音趕忙將胸前掛着一面玉璧高高舉起,只見玉璧上浮現出幾個小字:「在做飯。」
「喲,這可是好東西啊,」蘇御彎腰拎起那枚玉璧,端詳一番後,問道:「這是什麼寶貝?很方便啊,景來也有嗎?」
這時,玉璧上開始不停浮的現出清晰字體:
「景來沒有,這東西叫做問心玉,是秦大姐的爺爺送給我的,好像以前是用來審問高階修士的法寶。」
蘇御微笑點頭,有了這塊問心玉,自己以後和慈音的溝通就能達到同步傳譯了,可惜只有一個。
景來百無聊賴的坐在客廳,見到蘇御之後,咧嘴一笑,沒有多說什麼。
男人嘛,爺們之間的交流,一切盡在不言中。
這時候,秦大姐進來了,手裏端着托盤,上面有四個小菜,她親自做的。
慈音負責掌燈,景來則是趕忙收起桌上的茶具。
一家四口,又可以坐在一起吃飯了。
秦清也只真夠膩歪的,當着兩孩子的面,時不時的便會探過身子親蘇御一口,就好像不親這一口,飯就吃的不香一樣。
直把個景來看的連連搖頭,一臉的嫌棄與鄙夷。
晚飯過後,景來收拾碗筷擦桌子,慈音則是將霞舉洞天的畫軸攤開在桌子上。
蘇御笑道:「忘了謝謝咱們家慈音了,多虧了你將法袍帶給我,那件法袍可是起了大用處了。」
慈音靦腆一笑,連連擺手,站在凳子上,指着畫軸右下角的一處空白位置讓蘇御看,
蘇御詫異道:「怎麼了慈音?這裏有什麼特別的嗎?」
慈音點了點頭,轉頭看向景來,
一向玩世不恭的景來,此刻臉上也是少有的肅穆之色,只見他衝着慈音重重點了點頭,道:
「握裂哇,卡意思哭你拿來握多蟈大。」
接着,慈音和景來同時伸出右手,手掌拍在一起。
秦清一臉疑惑的看着,兩孩子這是要幹什麼啊?
只見慈音和景來手掌貼合之處,顯現出一抹淡淡的紅芒,接着,兩孩子的手掌緩緩分離,在他們的掌心中間,一顆朱紅色的印璽漂浮而出。
慈音一把將印璽抓在手裏,遞給蘇御,同一時間,胸前的問心玉上浮現出一行小字:
「在印璽上刻下的你的名字。」
蘇御一愣,心念急轉之下,大概猜出一些